這個露出來的鋼筋正好直直的對著季白墨車子的位置,倘若車子撞上去,那么尖銳的鋼筋很容易便能刺穿人的身體亦或者腦袋,好不懷疑,114見此,也只能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顏白的面前,期望著倘若真的撞上去,它先擋一擋。
至于季白墨這個混蛋,先死一死吧。
哼哼。
顏白則是從季白墨的懷中探出腦袋,烏黑的眼睛瞧著季白墨,眼中似有些無奈與縱容,仿若安撫一般的撫摸著季白墨頭顱,將季白墨的眼鏡摘下來,隨后探出些許的身子,輕輕的吻著季白墨的眼睛。
“墨墨像個小孩子似的,真任性啊”顏白的聲音,一般軟糯清甜的嗓音,她哼唧著貼著季白墨的臉頰,睫毛輕輕的在季白墨的臉頰上掃過,她貼著季白墨的耳旁輕聲細(xì)語。
“愛墨墨,從前,現(xiàn)在,未來?!鳖伆椎穆曇?,她始終都保持著平靜,也正是在她的話落之后,車子停了,沒有朝著不可預(yù)期的方向繼續(xù)狂奔,季白墨踩下了剎車,仿若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車子也就停在鋼筋的面前,那露出來的鋼筋正好抵著車窗,車窗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細(xì)微的縫隙,再向前進(jìn)一步,可以想象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我信?!奔景啄曇舻统炼硢。廾p顫,琥珀色的眸子瞧著自己面前的顏白,緩緩松開了手,似乎剛剛的舉動不過是想再聽見顏白說出這么一句話,來讓他更加堅(jiān)信這個事實(shí)。
“宿主大大,嗚嗚嗚,您不害怕嗎?!?14連忙來到顏白的身邊,它已經(jīng)嚇得不行了,倒是一直不明白,為什么顏白始終那么的淡定,就像是覺得的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一般。
剛剛她的命可是被掌握在季白墨的手中,這世上沒有人不會對自己的性命不關(guān)注,更難以忍受自己的性命被別人拿捏著。
“因?yàn)槟粫?。”顏白輕聲的回答。
季白墨從不會將她的生死置之度外,也從不會舍得她死。
墨墨舍不得。
顏白笑吟吟的看著季白墨,仿若捏準(zhǔn)了這一點(diǎn),怎么也不害怕。
季白墨同樣聽見了顏白的這句話,他抬眸瞧著顏白,卻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將座位上的眼鏡拾起來,重新戴上。
薄唇緊抿,季白墨眼中的陰翳并未消退,只是掩藏起來了。
他滿不過自己的心。
瞧見顏白那樣溫柔的摸著季如鈺的腦袋,輕聲細(xì)語的安慰著他,這讓季白墨想起了許多的事情,一些過往,他甚至在思考著在顏白這里,他究竟算是什么算是特殊嗎
他的白白似乎對于每個人都是那么的溫柔,永遠(yuǎn)的笑吟吟,善良的,她似乎可以這樣的對每個人。
不管對方是不是他。
那么季白墨只是一個玩厭了便能丟棄的玩具,可以被創(chuàng)造取代的一個玩具,還是
季白墨勾起唇角,掩去眼中的一切,重新的將車發(fā)動,朝著今天目的地,影視公司開去。
“墨墨”顏白喊著季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