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萬刀之所以這么說，是因?yàn)樗蚕氲搅藚枒{閏會不會看畫外的某些東西時也會跟他們看到的不同，只是大家還沒發(fā)覺。
“是?！眳枒{閏道，“我就先描述那棵樹吧。”
鐵萬刀“嗯”了一聲。
厲憑閏便指著那棵樹仔細(xì)描述了起來。
他還沒全都描述完，鐵萬刀就覺得他看到的那棵樹的樣子顯然跟自己看到的一樣，便問鐵今絕：“跟你看到的一樣吧？”
“一樣?！辫F今絕道。
“下一個?！辫F萬刀對厲憑閏說，“換個東西描述?！?/p>
厲憑閏又指著一塊較大的石頭描述了起來。
鐵萬刀聽了一會兒后，便再次問鐵今絕：“跟你看到的也一樣吧？”
“是的?！辫F今絕道。
鐵萬刀對厲憑閏說：“這樣，我指幾個東西，有遠(yuǎn)處的有近處的，你指著它們描述一番?！?/p>
“是，族長。”厲憑閏道。
鐵萬刀便依次指了一些東西讓厲憑閏描述。
每次厲憑閏說了一部分時，他都問鐵今絕厲憑閏描述的跟鐵今絕看到的是否一樣。
鐵今絕每次都表示是一樣的。
在鐵今絕又一次做出這樣的表示后，厲憑閏還等著鐵萬刀再次指物問他時，鐵萬刀對鐵今絕說道：“我看不用問了，他描述的情況跟我看到的一樣，跟你看到的一樣，這足以證明此刻他在此地看到的與我們看到的是符合的。”
鐵萬刀問厲憑閏：“如果你是受了某種影響導(dǎo)致你后來看到的畫里的內(nèi)容與實(shí)際不符合，你覺這種影響算是對人不利的嗎？”
“我覺得算?！眳枒{閏道，“看到的內(nèi)容都不一樣了，這會給我?guī)韲?yán)重的后果?！彼耄褐霸诎钥盏钪?，要不是鐵長老及時說出了在弘風(fēng)殿時我看到他畫的“陽光下的仙人掌”跟別人看到的不一樣這件事，不知道我要受到族長怎樣的懲罰了。
“你覺得能算對你身體不利的嗎？”鐵萬刀又問。
厲憑閏道：“我覺得算。目前我感覺，我看不到畫中的真實(shí)樣子，是因?yàn)槲疑眢w的某些功能受到了影響，我感覺這種影響是對我不好的。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站在此地，我雖沒作法，卻更強(qiáng)烈地感覺到了只有方士和練過個別奇怪功夫的人能受這種影響，其他人不會受影響?！?/p>
鐵萬刀問厲憑閏：“如果少族長是個方士，但她戴著遠(yuǎn)霜明心石這種東西呢，那她還會受這種影響嗎？”
厲憑閏說：“雖然我目前還說不清我是受了什么影響后看畫中內(nèi)容會與別人不同的，但我覺得這種影響并不能危害到戴著遠(yuǎn)霜明心石的人?！?/p>
鐵萬刀突然問厲憑閏：“之前你跟我說過，就算你是在『迷』路時受了哪個地方的影響出現(xiàn)了看到畫中的內(nèi)容會跟別人看到的不同的情況，那類似這種情況也肯定不會出現(xiàn)在像我和鐵長老這樣的人身上，你記得吧？”
“當(dāng)然記得。”厲憑閏道，“如果有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影響，我自然不會就這樣帶族長和鐵長老來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