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兔朝保鏢們使了個眼神。
保鏢離開放開了余思雅。
余思雅哭著說,“我沒有對連城老先生下手,我只是覺得有些事,在連城老先生離世之前,是必須要知道的。”
“我只是跟連城老先生說到,安歌姐姐跟連城三少是假結(jié)婚,為了讓連城老先生不留遺憾,僅此而已,我沒有想到連城老先生會……”
“死到臨頭還在撒謊!”
連城燁帶著一行保鏢從外面走進(jìn)來。
他滿臉冰霜,猶如看死物般看著余思雅,“我跟安歌領(lǐng)證的第一天,我就跟爺爺坦白,說我喜歡安歌,而爺爺他生病,讓我順勢找安歌配合我協(xié)議結(jié)婚?!?/p>
“爺爺是支持我的態(tài)度,并且三番兩次給我跟安歌制造機會,撮合我們;所以,根本不存在你告訴他,我跟安歌假結(jié)婚,他因此受不了打擊!”
“連城三少,人你帶走審問吧?!卑残⊥梅浅J膿]手,“她是我們養(yǎng)大的,變成如今這樣,我們也有責(zé)任,您要追責(zé),我們毫無怨言?!?/p>
連城燁道,“二夫人,連城家族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誰犯罪,誰受懲罰!”
有些人天生血液里流淌著惡毒,即使再費心教育,也改變不了他們想sharen放火的心。
“干媽,不要!”余思雅爬到安小兔面前,抱住她的腿。
哭著求饒,“干媽,我這次什么都說,您不要讓我被連城家族的人帶走?!?/p>
保鏢立馬上前,將余思雅拉開。
安小兔神色清冷,“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p>
就是養(yǎng)條狗十幾年,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養(yǎng)個人。
自從發(fā)現(xiàn)余思雅對小歌兒使小手段之后,他們給過余思雅一次又一次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
如今余思雅還心狠到害死連城老爺子。
簡直不可饒??!
“干媽,您別不要我,我全都說?!庇嗨佳磐纯蘖魈椤?/p>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跟連城老先生說了安歌姐姐跟連城三少假結(jié)婚的事,連城老先生說他早就知道了。”
“然后我問連城老先生,那他知不知道連城三少跟安歌姐姐結(jié)婚,付出了很大代價。”
“連城老先生問我,是什么代價?”
“我就如實告訴他,說連城三少拐安歌姐姐領(lǐng)證,激怒了唐家,翊笙舅舅用醫(yī)術(shù)讓三少斷子絕孫了……”
她想讓連城老爺子知道真相后,勒令連城三少跟唐安歌離婚。
誰想到他就死了。
余思雅想到了什么,說道,“我只是跟連城老先生聊了會兒天,并不犯法,連城老先生的死跟我沒關(guān)系……”
“啪!”
連城燁狠狠地甩了余思雅一耳光。
打得余思雅嘴角流血。
“好一個并不犯法。”
連城燁掐住余思雅的脖子,像拎小雞一般,將她從地上拖起來。
他咬牙冰冷地道,“你覺得不犯法是嗎?剛才的對話內(nèi)容我都錄音了,你造謠害死我爺爺,證據(jù)確鑿!我連城家族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終身在監(jiān)獄里度過!”
余思雅臉色刷地慘白如紙。
她怎么忘了,連城大少R國總統(tǒng),連城家族的律師團(tuán),如果在R國稱第二,就連唐家律師團(tuán)都不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