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壞了,沒錄到,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老天爺不會放過壞女人的,你就是活該”保安照之前陸深教他的逐字逐句重復(fù),表情比哭還難看,這話說得,連他自己都想給自己一耳光,更別說受害車主。
陸深聽完,依舊不太滿意,糾正“首先,老天爺不會放過壞女人這句,中間不要停頓;其次,表情要拽,動作要帥,最好賤兮兮,懂我的意思嗎”
“”
“工作不要了嗯”
“懂”
“行嘞,”陸深拍拍他肩膀,笑得很是愉悅,“接下來,就看你表演,千萬別讓爺失望否則,后果你知道的,呵呵”
保安一個哆嗦,忙不迭點(diǎn)頭。
沈婠不出所料來到大廈保衛(wèi)科,直奔監(jiān)控室。
等待多時的保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如釋重負(fù),嗯,只要把話說出來,工作就保住了。
深呼吸,一二三
就在他張開嘴打算出聲的同時,女人平靜到極致的視線冷冷掃過,“住口?!?/p>
呃
輔一接觸到那樣的目光,保安整個人僵住,仿佛瞬間墜入冰窖,除了冷,還是冷。
不再理會已經(jīng)傻掉的保安,沈婠徑直越過監(jiān)控臺,一腳踹開里間的木門,殺氣騰騰沖了進(jìn)去。
很快,傳出一陣殺豬般的哀嚎。
“沈婠你你你有本事撒手”
“我還以為是哪個流氓惡作劇,沒想到是您啊,七爺”最后兩個字被她故意拖長音調(diào),莫名諷刺。
“你少胡說八道,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干的你拿出來啊嗷你揪我頭發(fā)干嘛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手欸你怎么還揪”
“行,那我換一個”
只聽一聲更大的哀嚎乍響,外間已經(jīng)完全喪失反應(yīng)能力的保安仍然不可避免打了個哆嗦,頭皮驟然一緊。
“靠你不揪改撓了是吧住手你這個潑婦,別以為勾引了我三哥就有人撐腰,告訴你,沒門兒唉喲還撓你個死女人”
沈婠扯著陸深的耳朵把他從里面拎出來,保安目瞪口呆的同時,不可否認(rèn)心里有那么一點(diǎn)暗爽。
惡人自有天收活該
陸深活了二十幾年,除了小時候被母上大人教訓(xùn),還沒被其他人這樣對待過。據(jù)說,在渝州地界兒,男人被揪耳朵會被當(dāng)成怕老婆,這類人統(tǒng)稱為“耙耳朵”。
反正,對“老子天下第一”的七爺來說,此時此刻不管面子,還是里子,都被扒下來,使勁兒往地上踩,既羞且惱,又氣又恨。
如果沈婠是個男人,這會兒早就被他兩拳揍翻在地,哭爹喊娘。
可她偏偏不是啊
陸深再渾,也做不出打女人這種事,更何況,還是他有錯在先,所以,從里到外的這一番糾纏,都只是防守為主,并未主動進(jìn)攻。
可沈婠也太虎了,比四合院兒那些潑皮老娘們兒還狠,下手不帶半點(diǎn)猶豫。
揪是真揪,頭發(fā)都讓她抓掉一絡(luò)。
撓是真撓,脖子都快挖爛了,老牛皮都經(jīng)不起這么個折騰法兒。
所以,現(xiàn)在的陸深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媽媽呀救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