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團(tuán)圓的除夕夜,沈如卻遠(yuǎn)離家人,遠(yuǎn)離熱鬧,一個人遠(yuǎn)在他鄉(xiāng)品嘗著孤獨(dú)的滋味。
如果說,曾經(jīng)的沈如還擁有溫婉端莊的標(biāo)簽,那么現(xiàn)在,這些標(biāo)簽都被她一個個撕下來。
從天堂摔進(jìn)地獄,她知道會痛,卻從沒想過會這么痛
摔斷了翅膀,也摔碎了沈大小姐的驕傲。
曾經(jīng)她在心里嘲笑過沈婠出身于淤泥中卻還奢望清白無垢,端著一副清高的架子。如今,換成自己,沈如才可悲地發(fā)現(xiàn),她做得不比沈婠好,甚至遠(yuǎn)遠(yuǎn)不及。
叩叩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令她渾身僵硬,呼吸凝滯。
這個時間,還有誰會來
想到某種可能,她如墜冰窖,手足冰涼。
“開門”男人粗獷的嗓音帶著一絲不耐,口齒不清,顯然是喝過酒的。
想起他喝酒之后的瘋狂
沈如咬牙,恐懼險些將她溺斃。
“嘿嘿大小姐,我知道你在里面,躲不開的。”
男人的話如同魔咒,不斷在耳邊回蕩。
躲不開的
躲不開
躲不
門打開的一瞬,男人猶如猛獸躥入,將女人直接撲倒在地板上。
好在有綿軟的地毯作為緩沖,沒把人摔出個好歹。
但痛是真的。
沈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聽呲啦一聲,睡衣被男人粗暴地撕開。
“耿傲你做什么”她尖叫一聲,隱約帶著崩潰。
“嗤都這樣了,還不明顯”他的手惡作劇般收緊。
疼痛令沈如臉色一白,“你、混蛋”
見她無力承受的模樣,男人眼中飛快掠過一抹憐惜,手上力道也跟著卸了幾分。
但語言依舊粗俗“不是你問我做什么爺直接上手,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滾開”
男人面色驟沉,眼中明顯閃過不悅,“再講一個滾字試試”
粵省地界,敢對他耿爺說這個字的,沈如是頭一個。
而且不止一次。
“滾?!鄙蛉缈粗壑幸荒ò翚?,咬詞清晰。
下一秒,啪
男人手勁不小,一個耳光扇下來,沈如直接被打偏了半張臉,耳朵嗡嗡作響,嘴里也嘗到血腥味。
“賤貨,給臉不要臉”說完,開始了地獄般的懲罰。
男人笑得惡意,目露狠色,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他是大爺,一切等他爽完再說。
女人的身體柔軟而香膩,肌膚溫?zé)崆夷刍凵窠^望又沉溺,共同織就一幅糜爛香艷的圖畫。
她哭,他笑。
她痛,他爽。
“沈家大小姐還不是讓我從頭玩到腳哈哈哈”男人享受著征服撻伐的激奮,像個策馬狂奔、英姿颯爽的將軍。
沈如眼里的光逐漸黯淡,慢慢感覺不到身體的痛,仿佛靈魂被抽離。
自己一分為二,受苦的是她,用憐憫的目光旁觀整個過程的也是她。
突然,耿傲冷哼一聲,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專心。
“女人,你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擺給誰看嗯”
鐵鉗般的大掌掐住她秀氣小巧的下巴,男人眼神不善,表情兇狠。
沈如一個激靈,猛然回神。
男人繼續(xù)動作,見她眼中浮現(xiàn)出一層輕薄的霧氣,帶著些許茫然與恐慌,便知她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