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斥罵著,邊一拳狠狠砸向江俏的臉。江俏的鞋子卡在那里,壓根動彈不得。她正準備從鞋子里抽出腳自衛(wèi)時,那拳頭已經(jīng)離她的臉只有五厘米得距離!眼看著拳頭就要砸在蘇俏臉上,一只大手倏地抓住了保鏢的手?!疤锰脰|方先生竟然對一個女人出手,是不是太丟男人的臉了?”譏諷邪魅的聲音蕩開,帶了幾分揶揄和嘲弄。江俏扭頭看向說話的聲,竟然是許酒......他竟然又陰魂不散!許酒站在她身邊,好看狹長的丹鳳眼落在她身上:“小俏兒,你和這種沒品的男人多說做什么?就算你的男人真的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也還有一大堆的男人排著隊的等著娶你。反倒是東方少爺這種會對女人出手的人,應(yīng)該會有家暴傾向吧?嘖嘖。”說話間,他掃了眼東方凌一眼,當(dāng)眾在江俏身邊單膝跪地,伸手為她整理卡住的鞋子。鞋子正好卡在那個縫隙中,由于大小尺寸剛剛卡主,以至于很難扒出來。此刻他認真倒騰鞋子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守衛(wèi)公主的騎士。東方凌本想譏諷譏諷江俏,可看到許酒,他眸底掠過一抹深邃,冷哼道:“一群人嘴皮子倒是這么溜,但愿你們的能力也能這么厲害?!睋P出話后,他轉(zhuǎn)身就走,步伐著卷雜著寒戾的氣場。十名保鏢也狠狠的瞪了江俏一眼,陸續(xù)離開。江俏噙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眸色深邃??磥砗蜄|方凌是杠上了,他肯定是想掌握江城的經(jīng)濟,一較高下。接下來的日子,恐怕總算有些挑戰(zhàn)性了......這時,許酒用了很大的力,才總算將江俏的鞋子給拔了出來。他站起身撣了撣手,“出門怎么不帶兩個保鏢?”江俏當(dāng)然帶了,只是藍弒一直沒有出手。藍弒本來之前準備出手的,但看到許酒來了。他和幾個老爺爺調(diào)查過許酒,知道許酒就是當(dāng)年睡江俏的人。如果許酒能夠多彌補江俏一些,化解江俏當(dāng)年所受的傷,其實也挺好的,總比江俏一直憋在心里、成為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好。于是,他把英雄救美的機會讓給了許酒......此刻,江俏淡漠道:“我的事不用你過問,即便你不出手,我也有的是方法應(yīng)對?!薄霸僬f一次,別出現(xiàn)在我跟前!”只要看到他,她就會想到五年前那痛苦的一夜。那時候的她渾渾噩噩、迷迷糊糊。以前以為是楚寒,她愛楚寒,覺得也沒關(guān)系,可后來知道不是楚寒后,她才知道那一夜的她自己有多無辜。這種沒有絲毫人性的,她只想一刀捅死!不過現(xiàn)在在忙江家和戰(zhàn)瑾安的事,她還沒有時間收拾許家。但她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許家!她冷傲的轉(zhuǎn)身就走,連和許酒呼吸著同一片空氣,都讓她感覺到窒息難受。許酒看著她的背影,也沒有追上去,眸底升騰起一抹深邃。來日方長,他會在她有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然后一點一點的取得她的原諒,彌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