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他們過來了,領(lǐng)著趙二去祠堂路過這里,他們不會進來。”凌青凱回答。也是在確定情況后,他才進來躲躲。江俏聽到外面果然有腳步聲和喧囂聲,不過漸行漸遠,的確沒有人進來。她松了口氣,“先看看古劍有沒有問題?!闭f話間,她邁步走過去,凌青凱也跟著她一起。兩人合力,一同打開了玄鐵盒子??珊凶永锞谷皇强盏?!空的!這只是一個空盒子,劍被人拿走了!這怎么可能?是被算計了么!正在詫異間,忽然“噠”的一聲,腳踩的地板磚一空。江俏和凌青凱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忽然就朝著下方的地下室墜去。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完全不給人反應(yīng)的時間。凌青凱只能在最后那一瞬間,滾到下方給江俏做了肉墊。江俏好巧不巧砸在他身上,凌青凱發(fā)出了一聲悶哼。不過那一刻,他并不感覺到疼。他清楚的感覺到江俏的身體壓在他身上,是從未有過的體驗。臉頰滾燙、耳根子通紅,全身的溫度都在驟然升高。江俏卻在片刻時間就反應(yīng)過來,立即從他身上下去。她問:“有沒有事?”“沒......沒事?!绷枨鄤P瞬間回神,在心里給了自己巴掌。他怎么會這樣......怎么能對她的身體有所想法,真是禽售!江俏已經(jīng)沒理會他,開始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這是一個冰冷的地下酒窖,溫度在十二度左右,還有一些酒格子里不斷冒著寒氣,宛若置身在冰天雪地的數(shù)九隆冬。冷,十分的冷。而且地窖里沒有窗戶,只有角落的墻壁上方有幾個圓形的小孔洞,有微弱的光線灑落下來。上方的地板磚已經(jīng)封閉,光線黑暗,完全看不到哪兒有機關(guān)。江俏擰眉,想要出去恐怕很難,得花時間好好摸索摸索才行??伤仨毜帽M快想辦法,否則會活活冷死在這兒。她一邊四處走動、四處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在打量間,她腦海里也滿是困惑、斟酌。到底是誰在算計她?為什么要讓她落到這里?是趙家的人么?可她和趙家的人似乎并沒有任何恩怨。難道只是趙二單純保護古劍的法子?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所有有可能來偷盜古劍的人?但是盒子又為什么是空的......萬千思索間,有溫暖的衣衫忽然罩在了身上。江俏回頭,就見是凌青凱脫下來身上的風衣外套,披在她的肩頭。她連忙拿下,還給他說:“不用?!薄斑@里溫度太冷,你會被凍壞?!绷枨鄤P嚴謹?shù)?。她只穿了初秋的長袖連衣裙,領(lǐng)口還是正方形的,鎖骨和脖頸都露出,一看就格外的冷。江俏卻強勢的將衣服塞進他的懷里:“不用,你自己穿上就好,我不冷?!奔幢憷?,她也絲毫不敢穿凌青凱的衣服。萬一被戰(zhàn)懿知道了,恐怕......想到戰(zhàn)懿,她腦海里忽然掠過一抹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