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齊也想看到厲元忠對他展露笑臉,于是對安安說:“傅懷安,輪到我向你挑戰(zhàn)了?!?/p>
在看完傅懷安和厲元忠的對弈后,厲修齊覺得自己穩(wěn)贏!
厲元忠在一旁笑而不語,他如何感覺不出來安安是在有意讓他?他開心,不是開心碾壓了安安,而是開心安安這副為人著想的秉性,像極了晚晚。
做為一個長輩,他并不是無敵的存在,他也有需要被人安慰的時候,可是位高權(quán)重所帶來的卻是別人對他的敬畏有加,不敢造次,不像安安,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普通老爺爺對待。
至于修齊,他還太嫩了,看不出安安其實是在裝菜,待會兒就知道厲害了。
而安安和厲修齊下棋間,厲景琛來到了三樓厲輕靈的房間外,恰好和推門出來的陸晚晚四目相對。
陸晚晚以為他是來看厲輕靈的,便往旁邊避開,不料卻被厲景琛握住胳膊,拉到了跟前:“我們談?wù)劇!?/p>
陸晚晚仰面看他,清冷的問:“談什么?”
“談你過河拆橋的事。”厲景琛似笑非笑道:“從我手里拿走北邊山區(qū)的開發(fā)權(quán)后,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嗯?”
陸晚晚無趣的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你看不上嘛?我自然卻之不恭了?!?/p>
厲景琛哼笑一聲:“我是看不上,但如果不是你美人計使得好的話,我也不會那么輕易就把這塊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讓出去?!?/p>
陸晚晚眉心一顰:“我什么時候?qū)δ闶姑廊擞嬃耍俊?/p>
這話她可得問清楚了。
“沒有嗎?那個整夜抱著我,照顧我的女人是誰?”厲景琛一字一頓道:“她還幫我洗衣服和煮雞肉粥,你以為這些我都不知道嗎?”
陸晚晚面色一僵,急忙撇清:“那都是棠大哥夫婦為你做的,與我無關(guān)!”
見她不肯承認(rèn),厲景琛咬牙切齒道:“你敢發(fā)誓,真的不是你?”
陸晚晚急的一跺腳:“發(fā)誓就發(fā)誓,我......呀!”
陸晚晚話還沒說完,厲景琛忽然將她抱坐到了護欄上:“再撒一次謊試試?!?/p>
突然的騰空感,再加上這里可是三樓,叫陸晚晚只能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抑制不住的緊張道:“厲景琛,你快放我下來!”
厲景琛趁機逼問她:“衣服是不是你給我洗的?”
陸晚晚回頭看了眼身后,發(fā)現(xiàn)空蕩蕩的,要是摔下去可就慘了,她只能恨恨的說了聲:“是!”
厲景琛又問:“雞肉粥是不是你給我煮的?”
“也是!”陸晚晚氣的罵人了:“你這個瘋子,快放我下來!”
“晚晚,我的好晚晚?!甭牭剿H口承認(rèn)的厲景琛,忍不住親了親她。
陸晚晚怕掉下去,不敢亂動,只能僵硬著任他抱,任他親。
不多時,厲景琛低啞的氣音響起:“在北邊山區(qū)明明對我那么好,為什么一回來就躲著我?”
陸晚晚氣急敗壞道:“我已經(jīng)來給你奶奶祝壽了,你還想怎么樣?你想讓我繼續(xù)做對不起傅家的事嗎?”
聞言,厲景琛抑制住殺了傅朔的沖動,盡量心平氣和的問道:“你跟傅朔到底有沒有睡過?”
陸晚晚頓了頓后,沒好氣道:“他可是我的現(xiàn)任丈夫,你說有沒有睡過?”
厲景琛留意到了一個細節(jié),每次他問起這件事時,她給他的大多都是疑問句和反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