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看著這個主宰著s市經(jīng)濟命脈的男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見狀,魏玉說道:“各位,景琛是我的老朋友,私下很隨意的,你們不用這么拘束,該玩玩。”
在聽到魏玉這話后,女同事們這才稍微放松些,但還是不敢像一開始那樣無拘無束。
這種仿佛刻在骨子里的畏懼感,她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好歹她們也是公司的小高層??!
厲景琛靠倒在椅背上,偏眸看向身邊女人的側(cè)臉,低沉的問:“怎么跑這里來了?”
陸晚晚目不斜視道:“同事聚會。”
厲景琛瞇了瞇眼:“那么多地方可以去,為什么偏偏選這里?”
陸晚晚道:“是他們自己想來。”
厲景琛輕哼一聲:“好看嗎?”
陸晚晚不解的問:“什么?”
厲景琛語出驚人:“臺上那些只會賣弄風(fēng)騷的男人,有我好看嗎?”
魏玉在邊上抗議道:“這些都是我專門請來的舞蹈家,你就不能用個好聽點的形容詞嗎?”
厲景琛正愁有氣沒處出呢:“舞蹈家就跳這個?你還是別侮辱這個職業(yè)了?!?/p>
魏玉沒好氣道:“你個醋王,除了吃醋,還懂什么?”
“行了,我剛才在發(fā)呆,連他們在跳什么都不知道?!标懲硗泶驍嗔怂麄兊臓幊?,緊接著道:“現(xiàn)在就算是吳彥祖在我面前跳,我也沒心情看?!?/p>
厲景琛聞言,心情好點:“讓他們下去?!?/p>
魏玉翻了個白眼后,道:“沒他們在這里吸引晚晚的女同事,你能和她說話?”
厲景琛只能強忍著sharen的沖動,對陸晚晚說:“不許看他們?!?/p>
陸晚晚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們聊,我去趟洗手間?!?/p>
在她離開后,厲景琛也直起身,朝她的方向走去。
陸晚晚并非是去洗手間,而是想把厲景琛引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說說話。
“安安今天出院了?!?/p>
“名苑有人照顧他嗎?”
“沒有?!痹趨柧拌∥⑽⒁痪o的面色下,陸晚晚接著說道:“所以我把安安托付給了我大哥,讓他和我爸幫忙照顧。”
厲景琛點了點頭:“也好?!?/p>
陸晚晚接著說道:“對了,傅朔在電話里和喬副總?cè)隽藗€謊,說他要去開拓海外市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所以我今晚請了y市的高層出來聚會,我只有牢牢掌握住他們,分公司才不會發(fā)生動蕩?!?/p>
“嗯?!眳柧拌〔坏貌怀姓J(rèn)自己這個情敵,是個真男人!
陸晚晚說完,又抬起手,揉了揉有些緊繃的額頭。
厲景琛注意到這一幕后,神情一凝:“你喝酒了?”
陸晚晚沒有否認(rèn):“嗯?!?/p>
厲景琛俊臉一沉:“你想讓我們的孩子,從小就是個酒鬼嗎?”
“你說的太夸張了,我喝的是紅酒,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弊詈笠痪湓挘膊恢朗窃谡f服厲景琛,還是在安慰她自己。
厲景琛抑制住捏她的沖動,道:“明天傍晚我會去你的醫(yī)院樓下,你把傅朔的身體檢查報告拿給我?!?/p>
陸晚晚下意識的問:“做什么?”
“把它交給楚墨。”
陸晚晚微微一滯:“你去找楚墨談傅朔的病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