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意之和柳意歡轉(zhuǎn)頭,看見的是一個絕色的女人,她就站在那里,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怒而威,很少有女人能給人這樣壓抑的感受。柳意歡正想說什么,抬頭一看整個人都怔住了,而王意之淡漠的聲音響起,“喲,這不是時總嗎?真是稀客,真是稀客呢!聽說這里的咖啡不錯,我們要不,坐下來喝一杯咖啡?”時越緩緩走了過來,陽光仿佛籠罩在了她整個人的身上,整個人都沐浴在了暗淡的光影中,而他就站在了沈卿卿的身后。柳意歡看到他的身影,高大的投射在地板上,她的心微微的抖了一下,眉眼里全都是冷冰,甚至只是看了柳意歡一眼,就直接繞道,去了蘇星辰那邊。而沈卿卿此刻自然是站在了一邊,一句話都沒說。柳意歡見這樣的狀況,心微微涼了,他知道了,所以他會離開自己嗎?她在他身邊那么久,那么久了,卻從來沒有見過擔(dān)憂?!安槐亓?,我和你并不是很熟。”時越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醇厚。柳意歡的手收緊,心里卻已經(jīng)疼痛難忍,那樣淡淡的語氣已經(jīng)幾乎要讓她流淚了。她在他的身邊十年了,他明明知道的,她一直都愛慕她,為什么就一點(diǎn)兒都不愛她呢?十年的陪伴,難道就抵不過,他和這個女人一年?時越,你為什么就不能有一丁點(diǎn)兒的喜歡我?為什么?為什么要喜歡蘇星辰這樣的女人?“怎么?時總,這是瞧不上我?也是,時總這樣的大人物,與霍家的關(guān)系也是極為密切的,自然是瞧不上我這樣的小人物?!蓖跻庵α诵?,他的目光森冷,跟一個小人似的,“你來這里的目地,你我都很清楚,所以我們就不必繞彎子了吧?!睍r越的眉宇之間一片淡漠,只是,目光不受控制的往里面看了看,看到了手被綁住的蘇星辰,微微蹙眉。她的臉頰好像腫了些?!皶r越,奪妻之恨,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是你毀了我所有的一切,是你和蘇星辰毀了我的一切。如今蘇星辰落到這個地步,全都拜你所賜,就算你處處護(hù)著她,又怎么樣?我今天就要你們償還所虧欠的一切?!薄疤澢纺愕囊磺??王意之,這話,你怎么好意思說得出口的?我時越從不虧欠你,至于你和星辰之間,到底誰虧欠誰,你自己心里沒點(diǎn)數(shù)?你設(shè)計(jì)陷害她,要不是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你早就進(jìn)監(jiān)獄了,你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她虧欠了你?”“這件事是我不對,可是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我了,都是你,都是你的錯。”王意之笑的陰鷲,“時越,以你現(xiàn)在的地位,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為什么非要和我搶蘇星辰?如果婚禮上,你沒有出現(xiàn),我媽根本就不會知道那些事,也根本不就不會阻攔我和星辰的婚禮!是你,是你毀了我的夢,你說,我該不該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