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yàn)檫@樣,容綰綰才會格外的珍惜這樣的親情。何婉時,容綰綰,還有蘇墨和魏嘉人,婆媳幾人正好湊上一桌。安琪被華麗麗的擱在了一邊,她優(yōu)雅的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鼻孔朝天,對這種低俗的東西不屑一顧?!凹稳?,你和蘇墨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何婉時摸著牌,毫無預(yù)兆的丟出一句?!鞍??”魏嘉人的思路有些跟不上節(jié)奏?!敖Y(jié)婚也快一年多了啊,也不見有動靜,不是在醫(yī)院工作嗎?抽空就去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身體有問題?!薄班?,好的?!蔽杭稳朔笱艿膽?yīng)了聲,摸著牌,看也不看就打出去?!昂土?,十三幺,通殺啊。”容綰綰笑著將面前的牌推開。何婉時看了魏嘉人一眼,微微一笑,語氣里自然也帶了一絲的調(diào)笑,“你可真會出牌,一點(diǎn)一個準(zhǔn),怎么懷孩子就中不上?”魏嘉人低著頭,眸光低斂著,小臉白的沒了血色。一旁,容綰綰不知道怎么去打圓場,畢竟大舅媽等著抱孩子,已經(jīng)等很久了。而坐在一邊的安琪則是微微冷笑,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媽,我們還年輕,孩子的事兒不急?!碧K墨抬頭看著何婉時,笑了笑,眸色沉靜。何婉時難得露出笑臉,同樣也看著蘇墨,“你可都奔三了,還年輕?你爸像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你都上小學(xué)了。蘇墨,你也少給我打馬虎眼,如果明年再抱不上孫子,別怪我和你們翻臉。”“知道了,媽?!碧K墨隨口敷衍著。這樣的場景,安琪在一邊,卻也是坐得住,容綰綰看她的樣子,著實(shí)是有些可笑又可憐,但卻又覺得,是不是她臉皮太過于厚了些?這要是換成旁人,肯定是再也坐不下去了的。陪婆婆打了一會兒的麻將,魏嘉人覺得比做一天的手術(shù)還累,真是一種身心的煎熬。洗手間的化妝鏡前,魏嘉人雙手撐在洗手臺上,面容憔悴,唇角是沒來得及收起的假笑。走進(jìn)蘇家大宅,她就要帶上這副面具。這份姻緣原本就不是她想要的,不過是和蘇墨做了一份交易,他有他的需求,而她也有,兩人就這樣一拍即合。至于剛剛在桌上,婆婆說的孩子,魏嘉人想,大概這輩子都是不可能會有的。而此時,門被人從外推開,安琪踩著高跟鞋走進(jìn)來,在她身邊打開化妝包補(bǔ)妝。她唇角邊揚(yáng)著傲慢的笑,側(cè)頭看向魏嘉人,并伸出了漂亮修長的手,“你是魏嘉人吧,我常聽蘇墨提起你,正式認(rèn)識一下,我是安琪。”“你好?!蔽杭稳瞬粶夭换鸬狞c(diǎn)了下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她很不想和這個女人呆在一個空間。她推門離開,而安琪也快步跟了出去,“魏嘉人,我想找你談?wù)?。”魏嘉人下意識的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小姐,我們似乎不熟,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共同話題?!卑茬餍Φ膵趁模徊讲絹淼剿媲?,“談?wù)勌K墨,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