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從背后抱著自己的是周翦,驚恐的俏臉才平復(fù)下來,松了一口大氣!這短短幾秒,她情緒起伏巨大。隨后,清水出如芙蓉的素顏臉頰滾燙,羞的快能滴血,陛下的手怎么放到自己那里去了?她銀牙緊咬紅唇,小心翼翼的想把周翦手抽出來,但費(fèi)了半天力氣,光潔額頭滿是香汗,也沒挪開,滿臉都寫著捉急和尷尬。半夢半醒間,周翦迷迷糊糊有了意識,右手狠狠一摟,霸道道:“別動!”盧南葦嬌軀一顫,頓時就不敢亂動了,如同小貓似的,乖乖縮在他的懷中,怯生生道:“臣,臣妾不是亂動,臣妾得給您端水,準(zhǔn)備茶啊?!敝荇宸路饹]聽見,朦朧的意識覺得摟的人是秦懷柔,手上是一點(diǎn)不客氣。頓時,盧南葦那叫一個無地自容,俏臉都快燃燒起來了,幾乎要咬破紅唇,不斷的安慰自己,已是夫妻,無可厚非。但周翦越來越粗魯?!氨菹?,您輕點(diǎn)!”她柳眉緊蹙,委屈央求道。頓時,周翦一滯,從睡夢中驚醒,睜開雙眼,看著秀發(fā)披肩的佳人,頓時傻眼,心中大叫臥槽,是盧南葦!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看著消瘦纖細(xì)的她,身材竟如此飽滿?比秦懷柔還要傲人半分,怪不得是“白富美”,標(biāo)配?。∷忠粋€激靈,迅速松開,下意識還停留在二人只是初次見面,并沒有進(jìn)入夫妻的角色。坐起來尷尬一笑道:“這……朕不是故意的,那個,抱歉?!甭勓裕谡硪氯沟谋R南葦猛然一滯,羞色褪去,差點(diǎn)沒兩眼一黑,活活氣死,一剎那,淚如雨下,委屈極致。周翦臉色大變:“怎么了?”她哽咽,雪白的香肩抖動,在被褥里不肯說話。周翦幫她擦去淚水,再次追問:“怎么了,哭什么?”“陛下摸了便就摸了,臣妾乃是陛下的妻子,有何不可?本就是應(yīng)該的,但為何陛下事后還要說抱歉?”“是不是陛下仍舊沒把臣妾當(dāng)作妻子?”她雖傷心,但語言還是梳理的很清楚,一雙大眼水汪汪的,還不可憐。頓時,周翦啪的一聲拍向腦門,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的話有點(diǎn)渣,碰了說抱歉,不就是典型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么?特別是那個抱歉,盧南葦這種深受三從四德教育的女人,怎敢接受?“不,朕不是那個意思,愛妃莫哭?!彼矒?,將其暖呼呼的嬌軀抱進(jìn)了懷中:“朕只是一時沒有適應(yīng)過來,今日也算大吉日,不要哭鼻子?!薄半薏粫倌敲凑f話了,朕向你承諾!”昨夜之后,二人的感情升溫,畢竟一張床上睡覺,即便還沒完成那一步,但也代表一輩子了。就這樣,好一陣哄后,她平復(fù)了下來,擦了擦淚痕,美麗極了。感覺到他寬闊胸膛和溫暖的鼻息,羞澀道:“陛下,臣妾得起來了,臣妾給您更衣吧?”周翦腦中閃過一瞬昨夜的事,今日早朝,還有諸多大事處理,但也不急這一會,打算彌補(bǔ)一下盧南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