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皇帝大笑出聲,中氣十足“方承續(xù)!你是禮部尚書,這冊封大典之事就交由你去辦了!”
“諾!臣定不辱使命!”大臣中走出一個年輕的官員跪地領(lǐng)命。
“好!收鏡!”
皇帝命令一出,便見之前抬鏡子進來的太監(jiān)上拿了綢布準(zhǔn)備上前蓋上鏡子。誰料,就在這時,那原本平靜的鏡面卻放出一道光芒后漸漸暗淡,頓時大殿中響起了無數(shù)抽泣聲,之后幾乎所有人都以一種探究的眼光瞅著君日月。
“看我做什么!那不是我……一定不是我,對了是他!”君日月被看得發(fā)毛,驚慌失措地用手指著沐秋:“一定是他的血引起的!”眾人亦隨著君日月的手指看向了沐秋。
“我?不不!怎么會是我?你們搞錯了!一定搞錯了!”隨著眾人關(guān)注重心的轉(zhuǎn)移,沐秋也由之前的驚訝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這……國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又板起了臉。
“回陛下!這鑒血鏡若然在鑒別一種血緣之時受到了其他血液的干擾便會自動停止,而鑒別另一血液。”
“哦?你的意思是……”
“不錯!換言之,雖然此刻鑒血鏡反映過于遲緩,但可以肯定這反映絕對只會是來自于莫姑娘,而絕非是出于齊小兄弟?!眹鴰熞琅f從容而又肯定“也就是說,莫姑娘也是陛下的子嗣?!?/p>
“什么?!這不可能……不可能的”喃喃自語著,君日月只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便就黑了——
“回來了……終于回來了……呵呵呵呵!”眉目回轉(zhuǎn)巧笑倩兮“回來就好……一切都將重頭開始?!闭f完,微笑,轉(zhuǎn)身消失。
驚醒,坐起身,又是那個夢,或者那并不只是一個夢,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尋思之間,目光一掃:白色紗帳,荷花屏風(fēng),這里是云淡軒自己的臥房,怎么會在這兒?驀然腦中閃過發(fā)光的鏡面。天哪!怎么會這樣?那也……是夢吧?
正值君日月急著安慰自己之時,春暖領(lǐng)著兩個綠衫宮裝的年輕女子進來,二話不說就跪了一地,俯首恭聲道“奴婢叩見靜璇帝姬,問帝姬安好?”
“靜璇帝姬?!”是什么?為什么他們要這樣稱呼自己?
“回帝姬!帝姬當(dāng)時暈厥了所以不知道,皇上已經(jīng)為帝姬賜了名,‘靜璇’便是帝姬的名諱,皇上已然搬旨命禮部尚書方大人擇日為二位帝姬舉行冊封儀式!”
春暖恭敬回答,現(xiàn)在這位可是帝姬了,可不敢再像之前那樣隨便應(yīng)付了。只是跪了半天卻不見君日月有什么動靜,抬頭正欲詢問,卻見那君日月愣坐在床,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心下一驚:這御醫(yī)不是說帝姬只是受了驚嚇和打擊,一時無法接受才昏厥過去嗎?怎么此刻看來竟像是傻了似的。心下著急連忙上前搖晃著君日月詢問:“帝姬可還記得奴婢?奴婢是春暖啊!”再看那君日月,眼中仍是一片呆愣,不覺大驚,急忙對身邊的女子說道:“你們兩個好好看著帝姬,我去稟報國師?!闭f完拉著裙擺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