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瑋鼻翼翕動,眼里滑過一抹痛色,痛心疾首的看著她:“這些話我從沒對別人說過,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愿意敞開心扉,難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嗎?”
“你做了那么多沒皮沒臉的事兒,跟我賣慘你真是選錯對象了!我沒心情聽你說這些廢話,放我走!”
他的臉色愈發(fā)的陰沉,突然伸手狠戾的掐住蘇北檸的脖子,眼眶里布滿了紅血絲,咬牙切齒的厲聲質(zhì)問著:“大哥到底哪里好?你為什么都不肯回頭看我一眼?現(xiàn)在他就是個廢人!廢人!為什么他總要把我想要的東西從我身邊搶走?為什么?”
蘇北檸像溺了水似的,強烈的窒息感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慌亂的掙扎著試圖掰開慕景瑋的手,可他的手指卻越收越緊。她的眼前一陣發(fā)黑,幾乎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一點一點抽離。
就在她暈眩的前一秒,慕景瑋突然放開了手。
她劇烈的猛咳了幾聲,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慕景瑋眸色復(fù)雜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你現(xiàn)在不接受我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時間。我煞費苦心的把你帶到我家,怎么能把時間浪費在跟你斗嘴上呢?我們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才對,不是嗎?”
蘇北檸緊壓著胸口瞳孔猛一縮,戒備的盯著他:“你想干什么?”
他唇角一勾,扯出一個帶著三分邪氣的笑意:“當(dāng)然是要干點想干的事情了?!?/p>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蘇北檸,挺拔頎長的身影在陽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道淺淺的影子,影子不偏不倚的落在蘇北檸身上,莫名的平添了濃濃的壓迫感。
慕景瑋俯身,雙臂支撐在沙發(fā)的靠背上,牢牢的把蘇北檸圈進懷里,棱角分明的臉向她慢慢靠近。
直到兩個人的距離只有兩寸遠時,蘇北檸忽然抬頭狠狠的撞向他的鼻梁,‘咚’的一聲悶響,他的鼻梁又酸又痛,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趁著他捂著鼻子的間隙,她連滾帶爬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拖著打著石膏的腿一瘸一拐的往門口挪動,精致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想跑?”
慕景瑋冷笑一聲,像貓捉老鼠似的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跑到玄關(guān)門口,他才稍稍加快腳步,輕而易舉的把蘇北檸扛在肩上轉(zhuǎn)身把她抱回沙發(fā)里。
他隨手解下腰帶,利落的用皮帶捆住蘇北檸的手,眉峰微楊:“是你逼我的,馴服有爪子的小野貓果然需要用點特殊手段。”
“慕景瑋你這個神經(jīng)??!你敢動我一下衍琛和秦家都不會放過你的!你放開我!”蘇北檸又急又氣,小臉漲得通紅對他破口大罵,拼命的試圖掙開手腕上的束縛。
“是嗎?好像有點道理,我早就聽說秦老把你當(dāng)成了心頭肉寵愛,如果我強迫你他一定不會輕饒我!不如……我們一步到位吧,如果你懷上了我的孩子,秦老就算再恨我也一定不舍得讓你的孩子沒有爸爸,那我不是就有一張免死金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