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三兩步?jīng)_到蘇北檸面前,兇神惡煞的吼道:“你就算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說的倒是好聽,錢呢?小賤人你別以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動手打你!”
說著,他舉起巴掌,一個裹著風(fēng)的耳光眼看就要落到蘇北檸的臉上。
電光火石之間,侯在一旁的保鏢立刻疾步?jīng)_過去,一把鉗住了黃毛的手腕猛地向下一折,疼得他臉上的五官都移位了。
“哎喲!疼疼疼……快來人啊,你們都來看看,慕檸企業(yè)拖欠工資還動手打人了……唔——”
不等他把話說完,保鏢就利落的用抹布塞住了他的嘴,他憤恨的瞪著眼睛,一邊掙扎著一邊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
蘇北檸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緩緩掃視著眾人溫和的笑著說:“大家別怕,你們都不是第一天替我們公司做事了,以前沒有拖欠過你們的薪水,這次也不會例外。這個人……”
她抬手指向臉憋得漲紅的黃毛,一字一頓的說:“他是來鬧事的,理由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大家別聽他挑唆,他只是把你們當(dāng)槍使!”
“大家抬頭看看,公司的辦公樓就屹立在這兒!退一萬步講,就算有一天慕檸企業(yè)瀕臨倒閉,你們的工資也會一分不少的打到你們的賬戶上!”
眾人默契的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稍稍緩和了幾分。
蘇北檸給財務(wù)部經(jīng)理和工廠的主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好好安撫員工,轉(zhuǎn)而一步一步走到黃毛面前冷冷的逼視著他,唇邊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半湖別墅里,她不急不緩的喝著咖啡,外面?zhèn)鱽硪魂囮囁盒牧逊蔚膽K叫聲,不過十幾分鐘以后,保鏢就快步走了進來。
“慕太太,他全都說了,他果然是受人指使的!您看……怎么處置他?”
“把他送到公安局吧。”
她煩躁的長嘆了口氣,雖然魏士茹的這些手段都不致命,但接二連三的卻也讓人疲于應(yīng)付,尤其是想到蘇有鈞被燙傷時的景象,實在讓她心有余悸。
“北檸,北檸?”
慕衍琛連叫了她幾聲她都沒有反應(yīng),他擔(dān)憂的皺著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她像被燙到了似的瑟縮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
蘇北檸長舒了一口氣,強笑著扯扯嘴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就在剛剛你出神的時候。今天的事我都聽說了,你處理的很好,大概明天賬目就會清查清楚,你不用太擔(dān)心?!?/p>
她心神不寧的點點頭,手指焦躁的揉捏著水果叉子。
慕衍琛把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安撫著揉揉她的頭發(fā):“今晚我要見一位合作伙伴,一起去放松放松?”
“好。”蘇北檸不想讓他擔(dān)心,應(yīng)了一聲后就跑到樓上換衣服了。
他眸色一沉,輪廓鮮明的臉部線條愈發(fā)的清晰,撥通郁杭的電話后言簡意賅的說道:“把魏士茹背后的人調(diào)查清楚,他敢招惹北檸,就算他長了三頭六臂老子也要把他從神壇上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