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你。哥,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绷炙|推開林越的手臂。
“我不是你得親人,我爸爸媽媽也不是你得爸爸媽媽,你是我家領(lǐng)養(yǎng)來的,我們家的仇恨跟你無關(guān),我不需要你幫我復(fù)仇?!绷衷缴鷼獾恼f道。
林水蕓知道,那是哥哥不想她犧牲自己。
林水蕓上前,抱住了林越,頭靠在他心口的位置,柔聲道:“哥,你就算不是我得親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蕓兒答應(yīng)你,肯定會安然無恙的?!?/p>
“我不想你去秦逸火身邊?!绷衷窖壑虚W過一道深層次的恐慌。
林水蕓承諾不了,也不想再說了,她抬頭看向林越,微微一笑,“哥,我困了,想睡覺了?!?/p>
林越抱緊了林水蕓,沒有松手。
林水蕓沒有掙扎,額頭盯著林越的心口,閉上了眼睛,手耷拉了下來。
林越復(fù)雜的看了眼林水蕓,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
林水蕓一動都不動的躺著,因為喝了酒,臉紅撲撲的。
林越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眼眸暗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道殺氣騰騰的厲光。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如果他這個時候殺了桑迪,蕓兒就沒有留在這里的理由了。
林越起身,快步朝著門外走去,去廚房拿了一把刀,出門。
林水蕓聽到砰的一聲,還以為林越進了自己的房間,她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距離明天,沒有多久了。
她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拿起沙發(fā)上的包包,看了一眼時間。
凌晨十二點十五分。
林水蕓拿著包包出門,下了電梯,就給秦逸火打電話過去。
滴滴滴滴。
她的電話壓根打不進去,估計他把她給拉黑了。
走出公寓,還在下雪,地面已經(jīng)白茫茫的一片。
一陣涼風(fēng)夾渣著雪吹過來,穿過衣服,到達肌膚上,格外的冷。
林水蕓打了一個寒顫,攏了攏大衣,朝著馬路走去,站在路邊,雙手環(huán)胸,顫巍巍的。
她再給左弩打電話。
三聲,左弩接聽了。
“什么事?老大不是讓你不要打電話過來了嗎?這才過了幾小時啊,你又打電話過來了,這樣周而復(fù)始,你不覺得累嗎?欲擒故縱也要有個度,把耐心全部消磨光了,你就不是欲擒故縱,而是三震出局?!弊箦罂跉獠缓玫恼f道。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們?!绷炙|說道。
的士過來。
她先上了車。
“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看我老大真不理你了,所以著急了,林水蕓,適可而止吧,我老大每天很多事情要做,沒有時間陪你玩愛情游戲,要知道,今天晚上抽時間去見你,害的他現(xiàn)在還在工作中,掛了?!弊箦笊鷼獾恼f道,掛了電話。
秦逸火看向他。
“老大,我看她對你不死心,這女人,怎么那么會糾纏的???”左弩感嘆道。
“嗯?!鼻匾莼饝?yīng)了一聲,眼眸黯淡,看著電腦屏幕,一封一封郵件看過去。
十幾個公司的工作匯報要看,當(dāng)天的事情要下決策。
二十個基地的匯報要看,任務(wù)要刪選,有他不得不當(dāng)天完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