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逸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捏著那圖紙腦海里漸漸浮現(xiàn)出有關(guān)這圖騰的回憶來。那是在前世的時候,他在玄渡身上見過這樣的紋身,就在他的胸前。曾經(jīng)他問過玄渡這是什么,玄渡說他也不知道,從他有記憶的時候這個東西就在。一直以來,玄渡的身世成迷,難道他的身世同漠北有關(guān)嗎?“逸兒?!便迦缲S見蕭承逸不說話,便喚了他一聲。蕭承逸回過神來,他擰著眉表情凝重:“這圖騰,玄渡身上也有。”“什么?”沐如豐一驚,似是有些難以置信,他盯著蕭承逸道:“你的意思是,國師的身世或許與漠北有關(guān)?”蕭承逸也不能輕易下定論,畢竟這只是他的猜測而已。如今也只有找到玄渡才能弄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了。蕭承逸又咳了幾聲道:“玄渡如果不是出了事,那他八成是被帶去了漠北,他身上有漠北的圖騰,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便迦缲S道:“如果國師真是漠北人,你就不怕......”蕭承逸笑了笑道:“我信的過他?!便迦缲S點了點頭,說話間馮長陵將熬好的藥端了過來。想到他給蕭承逸出主意的事情,沐如豐不免多看了馮長陵幾眼。不知情的馮長陵被他看的有些心底發(fā)毛,他將藥碗放下,朝著沐如豐拱了拱手道:“沐姑娘被擄劫之事錯都在我,還望將軍不要怪罪蕭承逸?!便迦缲S哼了一聲:“你倒是護(hù)著他?!瘪T長陵道:“蕭承逸這一路走來也是著實不易,沐將軍就看在他都病了的份上,饒了他吧?!比~修塵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拽著馮長陵的胳膊道:“我也有點不舒服,你給我也瞧瞧吧?!闭f著,連拉帶拽的就將馮長陵給拉了出去。沐如豐忍俊不禁,他看著蕭承逸那病懨懨的樣子道:“跟你做朋友,他們可真是夠倒霉的,你說你打哪學(xué)的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蕭承逸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問:“難道不是繼承了我爹?”沐如豐白了他一眼:“你爹如果有你這個本事,當(dāng)初也不會被人算計陷害了?!闭f著,他嘆了一聲問道:“去見過你爹娘了嗎?”蕭承逸點了點頭:“去過了,我爹娘還托夢跟我說很喜歡晏晏這個兒媳婦?!薄俺粜∽??!便迦缲S一巴掌拍到了蕭承逸的頭上道:“還想拿你爹娘來給我施壓,我看你壓根就沒病,這腦子比誰都會算計?!笔挸幸萏ь^看他,有些委屈的樣子:“岳父,我說的都是真的。”沐如豐才不會信他呢,他道:“行了,把藥喝了好好休息,我要去巡營了?!彼绻倮^續(xù)待下去,指不定又會被蕭承逸給繞進(jìn)去。這臭小子一肚子的壞水。沐如豐盯著蕭承逸喝了藥后,這才出了營帳,國師失蹤軍中雖然有他鎮(zhèn)壓,但發(fā)生了沙暴一事難免會讓軍心動蕩,產(chǎn)生懼怕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