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逸問:“萬一有人不敬她神女的身份呢?”玄渡冷冷一個眼神掃了過去:“不是有你嗎?誰若不敬直接殺了便是,正好給你的王妃立威風(fēng),告訴他們不敬神女的下場?!笔挸幸荽浇且欢?,他還以為玄渡有什么好的主意呢,原來竟然這么簡單粗暴。他沉聲道:“此事我做不得主,得問晏晏的意思?!鳖D了頓他又問:“你可有辦法讓我見見她?”玄渡還想見阿鸞呢,但奈何他如今的身份根本就不能去見,也不能去幫蕭承逸。他道:“我?guī)筒涣四悖业哪切┬值芏⑽叶⒌膮柡?,一旦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怕是會有麻煩,所以你只能自己想辦法?!笔挸幸蔹c了點頭道:“你說讓晏晏神女身份坐實,可有什么辦法,該不會要讓她當(dāng)眾馭狼吧?!毙尚χ溃骸斑@么麻煩做什么?漠北如今身處大旱之中,只要能神女能做法祈福,讓漠北降雨這不就是神跡嗎?”蕭承逸:“......”他怎么覺得這比馭狼還要難?玄渡知他所想,他道:“我這幾日夜觀天象,發(fā)現(xiàn)三日后必有大雨,只要讓沐姑娘在那時裝裝樣子就行了。”蕭承逸覺得有些不太靠譜問道:“如果你算錯了呢?”玄渡對自己的卜卦是很有信心的,他撇了蕭承逸一眼:“怎么,這么長時間不見你連我都不信了?需要讓我證明自己一下嗎?”蕭承逸問他:“你打算證明?”玄渡道:“你寫一個字,我?guī)湍闼闵弦回??!笔挸幸菹肓讼耄檬终戳瞬杷谧郎蠈懥艘粋€晏字。玄渡盯著他寫的字看了又看,然后又看了看蕭承逸。蕭承逸被他看的有些心底發(fā)毛,他問:“你算出了什么來,倒是說啊?!薄凹笔裁??”玄渡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掏出三枚銅錢,然后灑在了桌子上,他盯著那銅錢,突然嘖嘖了兩聲道:“你有麻煩了?!笔挸幸莺吡艘宦暎骸拔业穆闊┻€少嗎?”玄渡道:“這不一樣,從我的卦象來看你即將遇到一件讓你心神不安的好事?!薄暗鹊?。”蕭承逸伸手打住了他:“你這神棍到底靠不靠譜?讓我心神不安了還能是好事?”玄渡不以為然:“確實是好事,只不過這好事讓你招架不住,會耗損你心神,以后還會成為你的麻煩,影響你的心情,總之......”他笑了笑,看向蕭承逸:“對別人來說是好事,對于你嗎?也許是也許不是。”蕭承逸皺了皺眉,越聽越覺得這神棍說的不靠譜,他也沒往心里去只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告訴我呼延部落住哪兒?”玄渡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待會你尋個侍衛(wèi)問問就是了。”蕭承逸不想跟他說話了,好在下人送上了飯菜,玄渡招呼著眾人用膳。待用過膳后,玄渡讓人安排蕭承逸等人下去休息。因為王庭實在太大,住的人又多又雜。蕭承逸實在是想念沐云安,于是便尋了一個侍衛(wèi),打聽呼延部落的住處。還不待侍衛(wèi)開口,身后就傳來男人的聲音:“不知閣下是何人,打聽我們呼延部落做什么?”侍衛(wèi)看見來人忙行了一禮喚了一聲:“呼延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