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追來此處見狀,只得回去復命去了。秦俊言和蕭玦一路追到了青州,一入城就見城中有些亂哄哄的。百姓擠在醫(yī)館的門前要買防疫的藥,說城中出現(xiàn)了天花。秦俊言看向蕭玦道:“佑安他們來過這里?!笔挮i下了馬,尋了一個路人問:“這是怎么回事?”路人道:“早上的時候有兩個少年抱著一個孩子來看病,那孩子得了天花,溫大夫本來想把人給留下來,可是那兩人逃了,官府的人已經(jīng)去追去了。”說話間,幾個官差從城外回來了。蕭玦攔下其中一人問:“你們追那兩個少年去了,他們現(xiàn)在在哪?”官差道:“你是什么人,問這個做什么?”蕭玦面色一凜,冷聲斥道:“說!”官差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我們追去了虎躍嶺,結果那馬車翻下了懸崖,人估計是已經(jīng)死了?!笔挮i大驚,他匆匆走過來,對著秦俊言道:“去虎躍嶺,佑安他們可能出事了?!鼻乜⊙月勓悦嫔怀粒麄冇滞砹艘徊?!兩人帶著手下的侍衛(wèi)趕到虎躍嶺,就看見路面一道明顯的車轍印,路邊的樹木有被壓倒的痕跡。再看崖下,深不見底。蕭玦對著身后的侍衛(wèi)道:“去找找看,怎么才能下去?”侍衛(wèi)忙四散開,尋找下崖的辦法。蕭玦站在山崖上,沖著下面喊道:“佑安,沈銳!”只聽他的回聲傳來,不聞任何回應。蕭玦握緊雙手,心有些慌:“怎么辦?他們?nèi)绻隽耸拢覀円趺春褪挸幸萁淮??”他站了起來,冷著一張臉道:“我要去殺了那青州知府?!鼻乜⊙詳r下他道:“是何罪名?他們通緝?nèi)玖艘卟〉目梢芍瞬]有錯,這天花疫情一旦擴散,后果不堪設想,青州知府也只是謹慎行事,并無過錯?!笔挮i閉了閉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們眼下該怎么辦?”秦俊言道:“只能先去崖底探個究竟,如果......如果他們出了事,就只能回京去請罪了?!笔挮i有些心亂如麻:“國師即將大婚,佑安是他的徒弟!”若是他們出了,這婚肯定也成不了了。蕭承逸就拜托他做了這么一件事,他都沒有辦好,他又有何顏面回去見他?“殿下,我們四處找過了,沒有下去的辦法?!笔挮i聽著侍衛(wèi)的通傳,一顆心頓時跌到了谷底。秦俊言四下看了看吩咐道:“去找繩子來,要足夠長足夠結實的?!笔挮i看著他道:“你是想從這里下去?”秦俊言指了指路邊的一顆大樹道:“將繩子綁在樹上,下去查看這是唯一的辦法?!笔挮i點了點頭對著侍衛(wèi)道:“快去辦?!笔绦l(wèi)匆忙退下,不多時他們找來一條足夠長的繩子。秦俊言道:“太子殿下,你留下來接應,我下去看看。”蕭玦忙道:“我同你一起。”秦俊言看著他道:“不用了,我一個人下去就行了,太子殿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