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臉黑,“親我!”池夏當即就笑出了聲,“這個男人,還真是......”在男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黑沉之前,池夏捧住了他的臉,在他的左右臉頰上各飛快的印下一吻。然后看著夜爵墨,詢問的出聲說道,“這樣可以了吧?”“不夠!”夜爵墨出聲。他伸手一把扣住了池夏的后腦勺,傾身湊了過去,準確的捕捉到了她的唇瓣,霸道溫柔的深吻著。幾分鐘后,夜爵墨才放開池夏。打開車鎖,沙啞出聲,“去吧。”池夏緋紅著小臉下車離開。進入醫(yī)院,投入到了一天的工作之中。下午時分,夜爵墨早早的過來醫(yī)院接池夏回家。將車子停在醫(yī)院門口,夜爵墨給池夏打了個電話過去,“我已經(jīng)過來了,你現(xiàn)在就出來吧?!薄昂?,我現(xiàn)在就出去?!背叵拇饝?yīng),匆忙結(jié)束了手上的工作出來。就在這個時候,安寧怒氣沖沖的往醫(yī)院跑了過來??吹秸谧叱鲠t(yī)院大門的池夏,安寧立即就怒氣沖沖的咒罵開了,“池夏,你個臭不要臉的!”“你霸占阿凜和夜爵墨兩個男人,不知道怎么就狐媚了他們,讓他們都護著你,你以為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說著,安寧就已經(jīng)沖到了池夏面前。陰狠的眸光中盛滿憤怒,安寧冷冷的出聲說道,“你害得父親病倒,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不由分說的,安寧就要朝池夏出手。她的手掌抬起,狠狠一耳光扇下,讓池夏避無可避??深A(yù)想中的耳光并沒有落在池夏那張讓安寧嫉恨的不行的臉上,反而是安寧飛了出去,砰的聲落在了地上。原來是夜爵墨。在看到安寧出現(xiàn),朝著池夏沖過去的時候,夜爵墨快速的下車,在千鈞一發(fā)之際,直接一腳踹開了安寧。此刻看著被踹翻在地的安寧,夜爵墨漆黑的眸子冰冷,蕭殺,“我說過讓你不要再靠近我妻子,你是想死?”安寧不怕死的出聲,“夜爵墨,你知道什么?”從地上站起身來,安寧憤恨的不行握著雙拳。就那么猩紅著駭人的眸子,死死的看著池夏,“父親自從給你輸血之后就病倒了,很嚴重,他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個父親了!”安寧說著,就哭了起來。眸光更加的猩紅,也更加陰狠,“以前的父親英明神武,他的身體很好,可是現(xiàn)在呢?都是你個賤人害的!”安德里這個父親對安寧真的很重要。安寧任性也好,囂張跋扈也好,但她是孝順的。這些年安寧把一切都不看在眼里,可是她卻一直很想要讓父親對她另眼相待,讓父親能夠夸贊她,更喜歡她一些。父親就是安寧心目中的天,護佑著安寧成長的參天大樹。可現(xiàn)在天快要塌了,大樹快要傾倒了。安寧落著淚,殺伐的繼續(xù)出聲,“我今天就是要教訓(xùn)你!就算所有人阻攔,豁出性命,我也非教訓(xùn)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