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過去給她擦汗,剛碰到她的額頭,就被燙的縮了手。
夜爵墨皺眉,“你發(fā)燒了?!?/p>
他趕緊下床走近浴室,擰了熱毛巾給她敷。
池夏則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她只是覺得渾身時不時的很燙,還有溫柔又好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傳來。
一連幾個小時過來,夜爵墨反反復(fù)復(fù)的給她物理降溫,總算了退了燒。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倒下去摟著她沉沉的睡著。
第二天,池夏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十分的糟糕,臉色蒼白沒血色。
她感覺自己渾身無力,頭還很暈。
她正準(zhǔn)備起來被夜爵墨阻止,“老婆,你今天就不要去研究院了,在家好好休息?!?/p>
池夏,“不行的,今天研究院有個重要會議,我必須要到場?!?/p>
說完,她掀開被子下床。
夜爵墨無奈,嘆氣道,“老婆,你生病了,能不能顧點(diǎn)自己的身體?你這樣拼命的工作,我很心疼的?!?/p>
“老公,那是我的工作。”
“好吧,我勸不了你?!闭f話間,他伸手撫上她的額頭,不燒。
這才沒有辦法讓她去研究院。
“要是實(shí)在不行,開完會就回來好好休息,好嗎?”池夏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不讓她研究院,恐怕都要跟他急。
池夏點(diǎn)頭,“好。”
吃了早飯,夜爵墨親自把她送到研究院,這才調(diào)轉(zhuǎn)車頭離開。
研究院會議室。
所有的研究人員都已經(jīng)在會議室等候著池夏。
她推開門進(jìn)去,閆斌一眼就看到她蒼白的臉色。
他站了起來,小聲的詢問,“夏夏,你臉色怎么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閆斌的聲音雖小,但是大家都聽到了,目光掃向她,同樣是擔(dān)心的問,“池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大家開始吧?!?/p>
閆斌還是不放心,“真的沒事嗎?”
“嗯。”池夏點(diǎn)頭。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大家這才將面前的文件打開,然后開始發(fā)言。
一個小時后,會議結(jié)束,一回到辦公室,閆斌看到池夏整個人像是沒什么精神的樣子,他心疼極了。
走近她,關(guān)心的詢問,“夏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p>
池夏擺擺手,“沒事,就是頭有點(diǎn)暈,休息一會就好了?!?/p>
閆斌聽這話也就不再多問,“那你先休息會兒,等會兒我去給你買點(diǎn)清淡的午飯。”
池夏難受的點(diǎn)了下頭,隨后就倚靠在椅子上休息起來。
這次的感覺實(shí)在是奇怪,明明吃了止痛藥,但卻還是覺得不舒服。
腹部總是莫名其妙的疼,不是痛經(jīng),不是胃痛。
像是有千萬條小蟲子在啃噬她的五臟六腑一般。
她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疼痛感與難受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即便是閉目休息,也絲毫沒有減輕。
一直到了中午,閆斌為她買回了午飯,見池夏還是一副難受的模樣,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他提腳走近,彎腰柔聲說道:“夏夏,你都難受這么長時間了,要不我給你做個檢查吧?”
聞言,池夏徐徐抬眸:“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還是我來吧,你自己怎么給抽血???”閆斌柔聲勸導(dǎo),說話間已然去拿了設(shè)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