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zhàn)苛貐s也只能強(qiáng)顏歡笑的打招呼:“夜總,您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派人去接您?。 ?/p>
夜爵墨臉上的笑容更甚:“顏總,我看您不是要派人去接我,應(yīng)該是要盡快逃跑吧!”
說話間沖著他的行李箱努了努下巴。
顏?zhàn)苛刳s忙解釋道:“我只是要跟我老婆孩子一起去玩玩,她們出國了,我這就要趕過去呢!剛好這段時間沒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多陪陪......”
“那就不必了?!币咕裟驍嗔怂脑?。
說罷側(cè)頭看向身邊的羅松:“快去把顏總的太太和女兒帶來,出國也不帶上顏總,這可不行?!?/p>
“既然是要出去玩,那就一家三口一起去。”
“這次就算了,沒必要出去了,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
聞言顏?zhàn)苛貒樀拿嫔钒?,急忙道:“夜總,您有什么事情,就沖著我來,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guān)?!?/p>
“我一人做事一人擔(dān),與他們無關(guān)!”
夜爵墨明顯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他也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
甚至連老婆孩子都給他帶回來了,他又能如何?
夜爵墨稍稍瞇起眼睛:“顏總先說說到底是什么事情!”
顏?zhàn)苛孛夹陌櫰?,“這…這…”
嘟嘟囔囔的只說一個字,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他能說什么?說他派人想要取了尹杰的性命?亦或是顏熙兒將池夏推下懸崖的事情?
無論是哪一件事,都是要命的事情。
何況現(xiàn)在尹家父子還在場呢,要是真的說了實(shí)話,顏家就徹底完了!
正想著,突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被幾個保鏢強(qiáng)行帶了回來。
顏?zhàn)苛刭康氐纱罅搜劬Γ骸袄掀?,熙兒!?/p>
杜玉裳和顏熙兒都被綁著雙手,嘴里還塞了布,頭發(fā)也有些凌亂,臉上甚至還有幾個紅腫的巴掌印。
儼然一副被欺負(fù)的模樣!
他咬牙切齒的看向夜爵墨:“你有什么事沖著我來,你動他們做什么?”
話落杜玉裳和顏熙兒被帶進(jìn)了大廳。
顏?zhàn)苛刳s忙上前,將兩人嘴里的布拿了出來,隨即又開始為他們解繩子。
羅松剛想要阻止,夜爵墨便開口道:“沒想到啊,顏總居然還是一個疼老婆孩子的好男人!既然這樣,那就好好算算這筆賬!”
“冤有頭債有主,我太太是被顏熙兒推下去的!”
“而你,故意讓白爺派人守在懸崖口,不讓別人去救他們,所以才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jī)!”
“既然這樣,你們兩個人的命,我要了!”
顏熙兒一聽這話,雙眸登時染了幾分怒火,氣的哼了一聲:“就你也配動我們?本小姐還沒有跟你算賬呢!”
“你居然敢派人對我和我媽動手,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的!尹叔叔也不可能放過你們!”
說罷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顏?zhàn)苛亍?/p>
“爸,把咱們的人調(diào)過來,一定要讓這小子付出代價!”
“居然敢對我們動手,殺了他!”
大抵是因?yàn)檎娴膼琅耍丝炭v然是有尹杰和尹照麟在場,顏熙兒說話也是口無遮攔。
顏?zhàn)苛厣钗丝跉?,如墨一般的眼睛此刻卻帶著一絲懼意,一瞬間像是老了十歲一般。
他看著面前的男人,完全沒了第一次見面時的從容不迫,動了動嘴,近乎絕望地說道:“他就是夜爵墨,池夏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