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的時候,病人已經(jīng)看診結(jié)束了,最后一個病人,是長期被婦科病糾纏的婦女,本來看著林燁這么年輕,她還有點不好啟齒,更認(rèn)為林燁恐怕不太會看。但沒想到,林燁幾分鐘就說出了她的癥狀,說出了困擾她的病根,然后對癥下藥,開了方子。這個時候抓了藥之后,遞來藥包的張柯才驚奇道:“林少,你居然連婦科都懂,月經(jīng)不調(diào)都能治?”林燁黑著臉道:“那叫月經(jīng)不調(diào)嗎?那是內(nèi)分泌引起的周期異常,是一種綜合癥狀?!薄安贿€是一個意思?”張柯道。婦女羞紅了臉,狠狠地瞪了張柯一眼,付了錢拿著藥包就走了。張柯本來就皮膚黝黑,沒臉沒皮,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數(shù)了數(shù)桌子上的錢,搖頭道:“今天賺得比昨天多,不過也沒多多少。林少,這個醫(yī)館不怎么賺錢啊,而且你開的藥,也忒便宜了。”“誰說我要靠醫(yī)館賺錢了?”林燁正說著,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楊仙兒打來的,林燁嘴角就露出了一個笑容。說曹操,曹操到。算起來,林燁給楊仙兒那五千萬,已經(jīng)三天時間了,她找管理層的幾個人手,應(yīng)該也是物色好了?!敖惴?,我一共找了三個人?!睏钕蓛旱溃骸澳悻F(xiàn)在有時間嗎?你看看合不合適?”“有?!绷譄畹溃骸靶枰娒嬲??”“如果在電話里終究說不清楚,我來你的醫(yī)館,還是你來找我?”林燁看了一眼在旁邊偷聽的張柯,淡淡道:“我來找你吧,你說個位置。”“你醫(yī)館生意這么好,應(yīng)該還沒有吃飯吧?”楊仙兒道:“來輝煌酒樓吧,我們邊吃便說?!薄靶?。”林燁掛掉了電話。張柯立馬道:“是楊小姐打來的?”“嗯。”林燁道:“關(guān)門吧,下午沒事了。”“林少,整個江城開醫(yī)館的,就只開半天的,也就你獨一份了。”張柯嘆了口氣,道:“不過我這工作太閑了,這樣,下午我去張氏集團(tuán)看看,順便在大小姐面前幫你打打掩護(hù)?!绷譄钜蝗蛟谒砩希骸皾L一邊去?!薄x煌酒樓。包間里,楊仙兒已經(jīng)給林燁備好了飯菜,林燁一看,全是家常菜,而楊仙兒在一旁托著下巴坐著,居然他一種莫名的感覺。仿佛有一種妻子等丈夫回家吃飯的錯覺?!翱??!绷譄罡煽攘艘宦暎溃骸澳悴皇钦f你沒吃飯嗎?怎么不先吃?”“姐夫你沒來,我怎么敢吃?!睏钕蓛喊琢怂谎?,然后起身給林燁倒了一碗熬好的鱉湯,遞了過去,道:“快冬天了,暖暖身子再吃吧?!钡拇_,這幾天降溫其實挺明顯的,林燁又是騎著電瓶車過來,穿著外套也凍得不行。所以他沒和楊仙兒客氣,喝了湯之后,才坐了下來。今天楊仙兒穿了一件春秋款的高領(lǐng)毛衣,薄薄的毛衣將她的身材凸顯的玲瓏有致,一頭長發(fā)垂直落下,小巧的五官在淡妝下略顯精致。“這些菜,是輝煌酒樓廚師做的,還是一品堂的人做的?”林燁不想氣氛太過旖旎,便隨便先找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