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林燁認識華夏戰(zhàn)神,那恐怕真的有可能!但是,她似乎從來沒有聽林燁說起過……這也難怪,林燁結(jié)識江躍龍,本就是偶然下的接觸,再加上那日,他和江老聊到了許多涉及到世家之事的秘辛,林燁自然對這事守口如瓶,誰都沒有告訴。因此,張晚秋對此也是一無所知?!捌鋵崳瑢τ谶@件事……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弊罱K,張晚秋略帶尷尬,苦澀的小聲回答道。“呵,呵呵呵……”聽到張晚秋的話,公孫長恩直接狂笑出聲。剛剛佟鷹報出江躍龍的名號時,他的確有些驚愕。但一番鎮(zhèn)定后,他便肯定,這一定是佟鷹在誆騙自己。如果林燁還是以前的靈醫(yī)門少主,的確有可能結(jié)識這等人物,但如今的林燁已經(jīng)被逐出了林家,怎么可能接觸到華夏戰(zhàn)神這等人物?他大步上前,道:“佟鷹,無聊的游戲玩夠了沒有?華夏戰(zhàn)神?這種扯淡的鬼話你也說得出口,林燁一個沒有背景的窩囊廢,哪來的資格引動這么大的能量?”佟鷹搖了搖頭,“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試試,今天有我等在場,你別想動林先生和張家人一根毫毛!”佟鷹說著,打了個響指,一旁的軍伍紛紛上前,氣勢洶洶的模樣,讓全場的氣氛都為之一滯。李北見狀,吞了吞口水,拉住了公孫長恩,“少爺,今天這情況,可不好硬碰硬。”公孫長恩皺了皺眉頭,示意他退下,隨后看向佟鷹。“哼!佟鷹,你也別嚇我,你的官職再大,也不過只是能在這偏僻的江城耀武揚威罷了,到了京城,你連個屁都不是,我公孫世家一個噴嚏,就能讓你這小小的校官抖上一抖!”說著,公孫長恩冷笑著從懷里取出一份文檔,拿到手中揚了揚。隨后,他將目光看向林燁,“林燁,我知道,今天這事,都是你在背后給張家撐腰,但你也別太自以為是了?!薄斑@是張家欠我長恩集團的債權(quán)證明,有這份證明作證,張家集團的全部財產(chǎn)都歸我所有,就算佟鷹是軍區(qū)的人,也不能置法理于不顧吧?”對那張白紙,林燁只是瞟了一眼。林燁淡淡道:“法理?公孫長恩,你現(xiàn)在跟我大談法理,怕是忘了這份債權(quán)是怎么來的吧?”說著,林燁“哆哆哆”,連敲三下桌板。林燁道:“根據(jù)你們所說,張氏集團的股份已經(jīng)全部輸給你們了,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是通過何種手段‘贏得’的?”公孫長恩一愣,臉色微變,眾目睽睽之下,又有軍部的人在場,他自然不可能說是設(shè)賭局騙來的。公孫長恩略一思索,朗聲道:“張氏集團股份的來源,沒有對你透露的必要,再說,你已經(jīng)和張家分家了,你一個外人,有資格關(guān)心這些么?”“呵呵。”林燁冷笑,“現(xiàn)任的張氏集團董事長張晚秋是我老婆,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倒是你們長恩集團,一個堂堂的上市公司,竟然用賭桌上贏來的債權(quán),大張旗鼓的跑來張家要資產(chǎn),還跟我大談法理……公孫長恩,你的腦子,怕不是被門擠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