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秦鈞到底給我下的是什么藥,我這腦袋怎么還這么疼......”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秦澤便又在床上躺了一下午。時間飛逝,夜幕降臨。就在夜色籠罩著整片大地后,秦澤在洪九的陪同下來到了京城衙門。剛到衙門門口,一早已在此等候的衙役走上前。“殿下,李大人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他在里面等著您!”因為擔(dān)心被別人看到自己和李鶴碰面,所以秦澤便在信里安排讓李鶴在衙門里等自己。聽到衙役的匯報,秦澤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帶路吧?!薄斑?!”得到秦澤的允許,衙役便帶著秦澤進了衙門?!扒乩系?,你這么深更半夜的來這里干什么?”跟在秦澤的身后,洪九有些不解?!昂榇蟾缒愀襾砭椭懒恕!泵鎸榫诺脑儐枺貪刹]有回答,而是先賣了一個關(guān)子。見秦澤居然還耍起了神秘,洪九只得無奈的笑了笑。大約三分鐘后,秦澤在衙役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地牢門口。“殿下!”看到秦澤出現(xiàn),李鶴連忙上前行禮。“李大人,這地牢不是關(guān)押死刑犯的嗎?”“回殿下,這地牢的確是關(guān)押死刑犯的地方。”聽完李鶴的回答,秦澤瞇了瞇眼?!拔抑懒耍瑤钒?。”“是?!痹诶铤Q的帶領(lǐng)下,秦澤、洪九一行人很快來到了一處牢房前??粗畏坷锉硨χ约旱那舴福铤Q緩聲道。“柳淮安,你不是說你的狀元之位被別人奪走了嗎,現(xiàn)在能替你伸冤的人來了!”聽到李鶴的話,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柳淮安木訥的轉(zhuǎn)過了身。在看了一眼秦澤和李鶴后,柳淮安又默默地轉(zhuǎn)了過去。“嗨,這個人!”見自己等人被無視,洪九有些上火。相較于洪九,秦澤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柳淮安,你說你的狀元之位被人冒名頂替,我現(xiàn)在能替你做主翻案,難道你不想替自己洗刷冤屈,奪回屬于你自己的東西嗎?”秦澤望著背對著自己的柳淮安說道。面對秦澤的話,柳淮安依舊無動于衷??粗窗菜坪跻呀?jīng)放棄,現(xiàn)在只一心求死,李鶴皺了皺眉?!暗钕?,這......”沒等李鶴的話說完,秦澤便看到了柳淮安在墻上刻下的詩句?!疤焐也疟赜杏茫Ы鹕⒈M還復(fù)來。”輕輕的念了一聲后,秦澤又對著柳淮安說到。“既然你都知道天生我才必有用,為何現(xiàn)在卻要自暴自棄了呢?”似乎是被秦澤的話所觸動,柳淮安終于轉(zhuǎn)過了身。瞥了一眼秦澤,柳淮安仿佛自言自語道。“沒有用。”“沒有用的,你斗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