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湊近男人的俊臉,半是開玩笑的問:“你說你那么想和我結(jié)婚該不會是為了報復(fù)我吧?報復(fù)我當初悔婚讓你成為笑話,這次婚禮你準備拋棄我,讓我嘗試那種滋味?”她說完這話,近距離看到男人的臉一寸寸冷下來,漆黑的鷹眸亦是一片幽寒,冷盯著她。她感到危險的寒意從他身上散發(fā),不禁繃緊了神經(jīng),感覺自己說錯了話。下一刻,她聽到男人沉冷的聲音響起:“是誰告訴你這些?”她與他四目相對,一時沒明白他這話什么意思?他問的是誰告訴她的?難道她……說對了?簡惜一下子推開了他,直直的盯著他,有些緊張的道:“你……你什么意思?難道你真的想報復(fù)我?”靳司琛真要被她給氣到,抬手敲她的頭:“你這個蠢女人。”她吃疼的摸了摸頭,沒好氣的瞪他:“你干嘛罵人?”“你說這種話就該罵該打,是不是跟靳浩言見了面就變蠢了?”他尋思著她突然冒出這種話,肯定是靳浩言跟她說了什么?!拔摇夷睦锎懒??我很認真的在問你這個問題!”“是浩言跟你說我要報復(fù)你?”他一語揭穿。簡惜抿了唇沉默起來,這都能被他猜到?“是他說的?!苯捐±湫σ宦暎骸八脑捘阋残?,你說你是不是蠢?”“我沒相信他,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問問而已。”她話音落下,男人倏然湊近她面前,瞇著鷹眸目光如炬的盯著她,嗓音很低沉:“現(xiàn)在你試探到了?你覺得我是在報復(fù)你才和你結(jié)婚?”男人溫?zé)岬暮粑M數(shù)噴拂過來,男性強烈的氣息籠著著她,心跳莫名加快,雙手抵在他精壯的胸膛上,有些窘的別開臉。故意哼了聲道:“我看你就是在報復(fù)我。”靳司琛聞言,菲薄的唇似有若無的勾了勾:“我和你結(jié)婚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這輩子都只能在我身邊,如果你認為這是報復(fù),那大概是愛的囚牢?!焙喯б琅f瞪著他不出聲,他這話怎么聽起來有點嚇人?瞧她呆愣愣的樣子,他屈指刮一下她秀巧的鼻子,似笑非笑道:“害怕了,嗯?”簡惜看到他黑眸里的戲謔,他在等著看她的笑話?!罢l害怕了,只怕到時候是我囚著你,你想逃也逃不了!”他注視她的眸光變得幽沉,湊到她耳邊噴著熱氣,低聲道:“如果是那樣,我甘之如飴,不會逃。”他的話伴隨著什么從耳蝸流到心里,驀然對上他深湛的黑眸,有種淪陷的感覺。她想,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見她又呆住了,他低頭在她唇片上又咬了一口,沒咬痛她,倒是讓她感到一陣酥麻。“你變狗了嗎?干嘛老咬人?”簡惜回過神,沒好氣的捶他胸口一下。“不要再聽靳浩言的胡言亂語,嗯?”“我沒聽他的,不過他最近有點煩,總是跟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尤其是他打聽到她母親有精神病這件事,她一直很反感。靳司琛目光沉了沉,眼底閃過冷意:“這種事以后要及時告訴我,我來處理?!彼肓讼?,這樣也好,不管她說什么,靳浩言都無動于衷,他出面解決應(yīng)該會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