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顧婉,我們之間還有機(jī)會么……?”他問完一個問題,就覺得自己十分的可笑。他們之間怎么可能還有機(jī)會呢。若果就是有,也是在夢里吧。江傲天索性閉上了眼睛,如果夢里能有片刻的溫純也是好的。……次日清晨一眼,顧婉被身上的重物壓醒。她不滿的睜開眼睛,有些溫怒的看著陸夜寒,“起來。”她說話的聲音帶著剛剛睡醒的軟糯。有點(diǎn)想讓人欺負(fù)一下。而事實(shí)上,陸夜寒也是這么做了。他在顧婉的臉上四處吻了吻,精神飽滿的開口,“老婆,我們還有一項(xiàng)沒有進(jìn)行呢?!鳖櫷瘢骸蛉?,她真的想打人。他昨晚已經(jīng)得到好處了,怎么就不能再忍忍?一睜眼就想要第二次。過分了……她閉上眼睛裝睡,不想和這個男人繼續(xù)對話。她們也說不出什么好事來。但是顧婉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閉著眼睛,罵著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袄掀牛氵€能睡著么?”陸夜寒精神百倍,摸摸顧婉的鼻子又摸摸顧婉的眼睛,儼然是一個在做壞事的孩子。顧婉咬著牙開口,“如果你不碰我,我想這會我已經(jīng)在莊周曉夢了。”剛剛她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明明才剛剛放亮,絕對不是他們平時起床的時間?!袄掀诺膲衾锸俏颐??”陸夜寒顯然不想讓她睡。說話的語氣滿滿的笑意,時不時還在顧婉的耳邊吹口氣。顧婉就是想裝死都不能夠了……但是,她依舊閉著眼睛不說話。要是接了陸夜寒的話,那就沒完了……但是陸夜寒就是發(fā)揮了自己永不放棄的精神,在顧婉的耳邊問個沒完,“老婆夢里的人是不是我?。课覀冊趬衾镒鍪裁??嘿嘿,要不要把夢里的事情演出來……”陸夜寒滿嘴的葷話,越說越下道……顧婉咬著后槽牙,在心里說到:她的夢里確實(shí)是他。但是做夢,都是她在暴力制服他!雖然顧婉閉著眼睛,但是陸夜寒都能感覺到她咬牙切齒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嘴上委委屈屈的說著,“我老婆一定是不喜歡我了,都不和我說話了呢。”顧婉:恭喜你啊,猜對了?,F(xiàn)在真是煩的不要不要的。這男人今早是吃錯藥了么?這個時間怎么這么精神,話怎么這么多?那個沉默寡言的陸大總裁呢?顧婉現(xiàn)在覺得,人前話少,人后就可能悶騷,陸夜寒就是典型的例子。“哎呀,我是不是應(yīng)該想個辦法讓老婆在從新喜歡上我啊?不理我可不行。”陸夜寒雖然是自言自語,但是這些話可全都是說給顧婉聽的。顧婉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心里活動豐富。陸夜寒每說一句話,她都能在心里答上。這會聽到他說要想辦法讓自己搭理他,顧婉就覺得這男人又要使手段,身體僵硬了一下。果不其然,這男人開始上下其手了。忍無可忍,顧婉終于睜開眼睛,“你到底要做什么?”她眼底清明,哪里還有睡意了?陸夜寒心里低笑,但是表面卻是被顧婉兇過之后的委屈,“老婆,你睡醒了?。繛槭裁匆@么兇我?”他的表現(xiàn)像是一個被誤會的孩子,可憐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