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她就看向奴隸販子:“記得,人給我留著?!?/p>
然后就匆匆的跟著帶路的面具男子離開,沒一會就沒了蹤影。
那奴隸販子見到面具男時,立刻點頭哈腰的活活像個哈巴狗。
即使面具男走遠(yuǎn),他都保持著彎腰恭敬的姿勢。
心里想著,那位公子竟然認(rèn)識天機(jī)公子,那自己討好那位公子,會不會升個小官當(dāng)當(dāng),比如在這黑市一角當(dāng)個小管理還是蠻威風(fēng)的。
半夏此刻被面具男帶到一個十分典雅的高樓里,黑暗系列的設(shè)計,讓人有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一樓大廳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擺放,一進(jìn)去那面具男就道:“二樓,自己上去?!?/p>
半夏聽從指揮,直接往二樓走去。
紫檀木的樓梯,讓半夏驚了一下,紫檀木可比黃金都貴用來做樓梯真是可惜了。
她上到樓梯第二樓,看到二樓的走廊上有很多的雅間。
每個雅間的門都關(guān)的緊緊的,根本就看不到縫隙。
總不能一間一間找吧,剛想著下去問問是哪一間。
一個好聽卻帶著冷意的聲音突然響起:“還不進(jìn)來。”
半夏聽著聲音是從自己左手邊的這扇門傳出來,也就是說里面的人聽到了自己的腳步聲。
她抬手輕推,門輕而易舉的被推開。
一個男子一身醬紫長衫,半躺在貴妃榻上。
周邊的擺設(shè),無一不精致貴重,雖然男子孑然一身連發(fā)冠都沒有帶,可依舊無法遮擋渾身的貴氣。
用詩經(jīng)來形容,那就是瞻彼淇奧,綠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在半夏打量男子的同時,男子也在打量半夏。
好一個驚艷公子,膚白若月,肌若凝脂,眼如彎月唇如紅櫻。
這位公子生的簡直比女子還要絕美,簡直令男人都心動。
“你是天機(jī)公子。”半夏開口。
天機(jī)公子打量完半夏,恢復(fù)之前的慵懶。
他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指敲了敲貴妃榻邊上的圓桌子。
半夏皺眉,難道是讓她坐過去。
她沒有多想,走過去將圓桌上擺放的海棠花放在地上,然后坐了上去。
天機(jī)公子嘴角狠狠一抽,沒忍住:“你家的桌子是讓人坐的?”
半夏不解:“天機(jī)公子手指敲打桌面不是讓我坐下么?”
對于半夏的理解,天機(jī)公子簡直哭笑不得。
只見他臉色黑沉,只說一句:“東西擱下。”
半夏瞬間明白,原來是要東西,不是讓自己坐下。
瞬間有點的尷尬的起身,趕緊將那海棠花放回桌面。
看著半夏這速度的動作,天機(jī)公子嘴角微微一抽。
半夏站好,看向天機(jī)公子道:“我救他時差點丟掉性命,很不容易。”
“你是要跟本公子談條件?”天機(jī)公子說話的口氣明顯冷了三分。
可是半夏絲毫不怕,點頭道:“算是吧,我要公子手中的雪蓮?!?/p>
這句話剛剛說完,半夏就感覺周圍的氣氛冷的不能再冷,尤其是那怒意的氣壓簡直讓人心臟慌亂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