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侯氣憤道:“我去,我去找那金氏讓她將嫁妝還回來?!?/p>
半夏嘆口氣:“父親,您就這樣過去她會承認(rèn),你們已經(jīng)和離了,她一句不知道您能將她如何?
我們家已經(jīng)被她害成這個樣子,再加上嫁妝丟失,父親你會被同僚笑話連女兒的嫁妝都看管不住?!?/p>
藥侯被半夏這么一說,多少恢復(fù)一些理智。
“那可是你娘給你準(zhǔn)備的嫁妝,她身體不好為了你給準(zhǔn)備嫁妝可是受了不少罪。”
藥侯說著要緊都紅了,想到亡妻他就覺得愧疚至極。
半夏心里也不好受,眸中泛著盈盈淚光。
“父親,放心母親的給女兒準(zhǔn)備的嫁妝女兒定有辦法要回?!?/p>
說完這句話,半夏狠狠瞪了青黛一眼。
青黛本來心里就不好受,嫁妝不用問就知道是母親吞的,她自然沒理所以沒敢吭聲。
半夏扶著藥侯回到屋里,道:“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是將家里的問題先給解決了?!?/p>
涼姜沒有絲毫精神,面色很臭:“怎么解決?要錢沒錢要糧沒糧唯一的店鋪都抵押出去了,現(xiàn)在連嫁妝都沒了?!?/p>
半夏看向二哥哥垂頭喪氣的模樣,開口道:“哥哥,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向前看?!?/p>
藥侯立刻道:“夏丫頭說的對,我們堅持過完這個月,下個月發(fā)了俸祿就好了?!?/p>
聽到父親的俸祿,眾人無奈的在心里嘆息。
哪家官宦人家只靠俸祿過活,那種清貧的日子他們這些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富家子弟可受不了。
有句話說的好,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半夏道:“父親,當(dāng)誤之際是先找一個可以管家的人,來管家?!?/p>
青黛撇撇嘴,現(xiàn)在這破家連個大子都沒有,還管個屁。
藥侯爺想想也是,他每天忙于工作哪有功夫去管這碩大的侯府。
可是再看看兩個兒子,頓時就嘆口氣,這兩個沒出息的臭小子他相信他們能管到房子都沒了。
“你祖母年齡大了不宜管家?!彼幒钫f完,就看向青黛:“你來管?!?/p>
青黛一聽就不樂意了:“父親,現(xiàn)在家里一窮二白您讓女兒怎么管。”
藥侯看向半夏,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現(xiàn)在這爛攤子丟給小閨女他心疼。
半夏直接道:“父親,我來管?!?/p>
藥侯皺眉:“夏丫頭,家里什么都沒有了?!?/p>
半夏淡笑:“父親,家里還有我,就不怕?!?/p>
說著就讓疾雨將家里的賬冊給拿出來,這么一看,賬目都已經(jīng)空了一個銅板都沒有。
半夏早就料到,金氏不會給家里留下一個子,所以直接接收家里所有的鑰匙,并沒有說什么。
“老爺因為錢財都急壞了?!蓖鯆邒叻鲋虾罘蛉俗?,說著前廳大廳的事情。
老侯夫人笑了:“讓他愁去,誰讓他那么多年如此信任金氏,活該?!?/p>
王嬤嬤噗嗤一聲笑了:“老夫人您想讓侯爺吃苦頭,我們家的小小姐可心疼他父親?!?/p>
老侯夫人將茶杯放下,自從金家出事兒子跟金氏和離她每天即使吃粗糧心情都是好的。
“那丫頭是個有本事的,不用發(f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