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怕這件事會連累到自己,就抵著頭不說話。
這時班里的一個女生站起來,指著半夏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就算他身上有傷也不一定是在我們班里造成的?!?/p>
半夏眼眸微瞇:“你的意思我親眼所見還會有假?”
那女子冷哼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是你哥你自然幫著?!?/p>
聽到吳敏如此,離愁只感覺頭疼。
立刻呵斥道:“閉嘴?!?/p>
吳敏冷哼一聲,她在學(xué)院里向來被人巴結(jié)這個女人敢得罪自己,那就等著她弄死她。
半夏冷冷看了吳敏一眼,走到京墨的位置上,在地上撿起十幾顆小石子。
“這算不算證據(jù)?”
離愁師者只覺得額頭上的汗不聽使喚的往外冒,看向半夏恭敬道:“算,自然算。”
半夏再次走到臺上看向班里的眾人道:“看來離愁師者管不了這班里的學(xué)生,那就請院長來處理?!?/p>
吳敏當(dāng)時就拍桌子站起來指著半夏鼻子罵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天機學(xué)院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信不信今天我就能讓你滾出學(xué)院?!?/p>
半夏嗤笑一聲,看向吳敏眼眸中全是冷芒:“我倒是不知這天機學(xué)院是你家開的?想讓誰走誰就得走。”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鄭遠恒站起來。
“這位姑娘,傷害你大哥的確是我們的不對,所以我們愿意賠償?!?/p>
眾人一陣懵,這鄭遠恒竟然說賠償。
半夏挑眉:“不知這位校友你打算如何賠償?!?/p>
鄭遠恒道:“你們盡管說,只要不太過份我們都能滿足?!?/p>
離愁感覺班里的學(xué)生們一個個都在作死。
他趕緊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先不說君后的身份。
單單是大月國,君后那美人湯還有挨著摘星樓的商業(yè)街就收入逆天。
這傻子,覺得自己爹是個城主就了不得了。
離愁趕緊道:“鄭遠恒,京墨學(xué)子傷成這樣可不是用賠償就能抵消的?!?/p>
鄭遠恒沒有想到離愁師者會這樣說,不過他的身份還不至于怕一個普通的師者。
于是道:“既然是身上有傷那就看傷好了,我們答應(yīng)賠償已經(jīng)是退讓了一步?!?/p>
他本可以不賠償將他們兄妹直接趕出學(xué)院的,可是看到半夏心里就莫名的讓步了。
吳敏看出這鄭遠恒明明對臺上的那個小賤(人)有好感。
該死的外面有一個,現(xiàn)在又來一個。
鄭遠恒可是將來的天文城城主,她絕對不能讓別的狐媚子給勾了去。
于是猛然指著半夏怒道:“你們別給臉不要臉,這件事要不就這樣算了,要么滾出學(xué)院?!?/p>
半夏被吳敏的話給氣笑了,看向她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
“我現(xiàn)在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怎么將我們兄妹趕出學(xué)院?!?/p>
一班的人此刻看半夏如同在看一個笑話一班。
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
吳敏的父親是這個學(xué)院的師者,鄭遠恒的父親可是天雨城的城主。
就算院長來了,也要給鄭遠恒幾分面子的。
就在這時,外面看熱鬧的人紛紛嚷嚷道:“讓讓,院長來了,城主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