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雨坐在白馬上,臉上神采飛揚可是說不出的高興。
驚雷雙手環(huán)胸,以兄弟的身份前來宮口迎接新娘子。
看到疾雨那神采飛揚高興的模樣,就覺得牙酸。
他用手肘戳了戳站在他旁邊的驟風:“你看這小子得意那樣兒?!?/p>
驟風道:“你也可以,不如跟小師妹試試?!?/p>
驚雷一聽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看到另一邊站著的小師妹。
師妹魅影,面無表情冷傲至極。
這哪里是一個女人,分明就是一個冰塊。
他趕緊搖搖頭:“師兄你可不要揶揄我,實在不行你來,兄弟我讓給你。”
驟風哼哼一聲:“你就算想娶小師妹還不一定想嫁呢?!?/p>
驚雷趕緊問:“你什么意思?!?/p>
驟風不說話,而是看了小師妹一眼。
驚雷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小師妹的眼睛一直在看一個方向。
他趕緊看過去,突然發(fā)現(xiàn)看見了鳳錦那小子。
心中瞬間有翻涌而出,驚訝又驚嚇的看向驟風。
“師兄,他們?”
驟風沒有說話,繼續(xù)看向前方。
魅影看過來,冷聲道:“管好你們的嘴,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p>
驚雷趕緊不住自己的嘴,什么也沒說他什么也不知道。
晚上疾雨被他們給灌的暈暈乎乎的,回到新房里,蓋頭都沒接就摟著香竹道:“香竹,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p>
香竹正要說話,就發(fā)現(xiàn)抱著自己的男人發(fā)出輕微的呼嚕聲。
這是睡著了……
香竹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簡直無語。
夜深人靜,魅影依舊守在半夏寢宮外。
半夏搖頭看向屏風后面的魅影:“今日并非你值夜?!?/p>
魅影的聲音依舊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啟稟君后,臣睡不著?!?/p>
半夏坐起來,看了一眼已經(jīng)睡著的月北翼。
她輕輕下床披上外套,走出去道:“我們?nèi)ネ饷媪牧?。?/p>
魅影跟著半夏出去,半夏坐下將四周的都給遣退出去。
這才說道:“你應該嘗試改變?!?/p>
魅影不懂,看向半夏:“君后何意?”
半夏道:“女人可以剛強可也需要有柔情的一面?!?/p>
魅影皺眉:“臣從小到大都是如此?!?/p>
半夏笑了:“為了心愛的男子改變。”
魅影神色變得低落:“可是,沒有未來又何必去改變?nèi)娗蟆!?/p>
“你都不試試又怎知沒有未來?”半夏道。
“他已經(jīng)拒絕了不是嗎,君后他當著您的面拒絕的?!?/p>
“所以你就放棄了?”半夏笑問。
魅影沉默片刻后道:“我是他師父?!?/p>
“讓你師父將他要過去,你就只是他師姐?!卑胂挠X得,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愿意就沒有改變不了的事情。
魅影難過極了:“人物可以改變,事情可以改變,可人心如何變呢?”
半夏卻笑了,說道:“這個世界上最難改變的是人心最容易改變的也是人心?!?/p>
魅影不懂:“君后。”
半夏起身:“話已至此,你自己理解?!?/p>
說完,半夏轉(zhuǎn)身回房,剛剛熄滅蠟燭就看到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