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宋莞不是為他而妥協(xié),只是因為孩子!所以,在這個女人的眼里,他比不上星寶?高高在上,從來都只有別人眼巴巴地巴結(jié)他,而從沒有他去費心引起別人注意的顧總,想到這一點,心里頓時就不爽了。必須要狠狠地懲罰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才能出憋在心里的這口氣!“第一,除了星寶清醒的時間之外,其他時間,你都不準(zhǔn)踏入這間病房半步?!边@是什么狗屁條件?“我留下來就是為了照顧星寶,你卻不讓我留在病房里,你就是在刻意刁難!”誰知,這男人竟然一口承認(rèn):“我就是故意刁難你,你能怎么樣?”這狗東西,好氣啊!要不是星寶在里頭躺著,宋莞絕對能撲上去把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給撕個稀巴爛!為了星寶,宋莞忍下了這口氣,“還有什么變態(tài)要求,你干脆一口氣說了吧!”一起消化,免得她沒忍住,先手動把這廝給撕了!“出來?!彼屋钢荒懿桓什辉傅馗欔迢鰜?,顧晏霆沒說出來干嘛,宋莞只能跟在他的后面,直到來到了一間門診室外。林舒悅本來在和新來的實習(xí)生交代注意事項,就看到顧晏霆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宋莞。“顧總,是星寶醒了嗎?”顧晏霆冷冷淡淡回道:“還沒有,拿個醫(yī)藥箱過來?!彪m然不知道顧晏霆要醫(yī)藥箱干嘛,但林舒悅還是馬上讓實習(xí)生去把醫(yī)藥箱拿過來。顧晏霆在靠窗的沙發(fā)上坐下來,長腿隨意交疊,修長的左手搭在椅背上。用一種藐視眾生的眼神,看向宋莞。高高在上地開口:“過來。”這狗男人,這個懶散的姿勢,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做起來就像是個十足十的變態(tài)。但顧晏霆偏偏就相反,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刻意,反而會被他的舉手投足給吸引去注意力。這就是,真正有錢人,和暴發(fā)戶之間最大的區(qū)別。宋莞不甘不愿地走了過去,語氣不怎么好地問:“干嘛?”“包扎傷口?!鳖欔迢f的包扎傷口,是指他左手背上,剛才被宋莞給咬出來的牙齒印。因為宋莞是發(fā)狠的往下咬,因此這排牙齒印還被咬破皮出血了。要不是顧晏霆的表情看起來太過于理所當(dāng)然,宋莞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聽力出問題了。“再晚一分鐘,你這手上的傷口就都要痊愈了,還包扎傷口,你是林黛玉嗎?蹭破點兒皮就大驚小怪的,比女人還矯情!”這個女人,還有臉說別人矯情?這個世上,就沒有比她更矯情的人存在了!不僅矯情,而且還嬌弱,更是一點兒也不聽話!“被狗給咬了,不及時處理,萬一感染了狂犬病,你負(fù)責(zé)?”宋莞瞬間就炸了,“你罵誰是狗呢?”顧晏霆悠哉悠哉地睥睨著她,“我有指名道姓嗎?你自己非要對號入座,怪得了誰?”這個狗逼!氣死個人,給她等著!宋莞隨便拿了一支藥膏,動作非常粗暴地往顧晏霆手背的傷口上涂藥。顧晏霆一皺眉,“不好好包扎,就馬上離開這家醫(yī)院!”就知道用星寶來威脅她,除了這一招,他就不會點兒別的了嗎?宋莞氣得不行,但動作上卻放柔了不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