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唉…”穆忠勇一屁股坐下,發(fā)出長長的嘆息。
穆延仁豎起右手。
“都不要說了,我們穆家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就由我來終結(jié)唐家余孽?!?/p>
“依靠外人都不如依靠自己,穆家要靠你們繼續(xù)下去?!?/p>
在這一刻,穆凌生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立即把唐風(fēng)碎尸萬段。
他完全忘記了是誰先挑起的這種仇恨。
沒有仇恨,唐風(fēng)不會尋仇,沒有仇恨,他穆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穆延仁坐了下來。
“我僥幸突破的事不要聲張,連李家、楊家、呂家都不要說,我會在新國等著那個小chusheng上門?!?/p>
客廳中氣氛很壓抑,誰也不吭聲。
穆忠勇壓制住心中的悲痛,“大哥,凌生和嫻靜想到一個辦法,一直等你出來商量?!?/p>
“哦,什么辦法。”穆延仁把目光投到兒子兒媳身上。
“讓嫻靜來說吧,這是嫻靜想出來的?!蹦铝枭职阳攱轨o推出來。
魯嫻靜上前小半步,對著公公穆延仁微微鞠躬。
“爸,我覺得我們可以提前布置人手前往春城,現(xiàn)在唐家已經(jīng)沒有人,但春城有他老婆、岳母等家人?!?/p>
“這是他目前的軟肋,我們在關(guān)鍵時候啟動,能擾亂心智,實(shí)施對等報復(fù)?!?/p>
“還能威脅他,讓他不敢輕舉妄動?!?/p>
按理說這個惡毒的計謀,對穆家是百利而無一害。
可當(dāng)她把想法說出來以后,穆延仁不僅沒有夸贊,臉色反而越發(fā)的陰沉不悅。
魯嫻靜心中一沉。
穆延仁能高興才怪了。
他剛剛晉升化勁,雖說根基不穩(wěn),還是僥幸突破,可畢竟也是化勁宗師強(qiáng)者。
魯嫻靜在此時獻(xiàn)計,似乎有些瞧不起他這位公公。
穆凌生見父親有些不高興,連忙解釋。
“爸,嫻靜和我想出這個辦法時,你剛靜修不久?!?/p>
“我們是擔(dān)心姓唐的不與我們正面交鋒,一味地在暗中搞些小動作?!?/p>
“那時我們就非常被動,但如果我們有這個后手,就能在關(guān)鍵時候占據(jù)主動權(quán),還會讓他投鼠忌器。”
聽到兒子穆凌生的解釋。
穆延仁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穆忠勇說:“大哥,凌生和嫻靜的話有些道理?!?/p>
“你的情況比較特殊,要想盡辦法融合修為,避免后遺癥。”
“如果能從計謀上解決唐家孽種,也是一個好辦法,你才是我們穆家的支柱?!?/p>
很少說話的穆哲焱拱手贊同,“大伯,請三思。”
穆延仁又看了一眼魯嫻靜。
他不得不承認(rèn),兒媳的計謀是有用的,兒子與弟弟的話也有道理。
僥幸晉升化勁,畢竟根基不穩(wěn),爆體的風(fēng)險大。
不到萬不得已,誰想去死。
如果能以最小的代價辦成最大的事,這自然是最好的。
他點(diǎn)點(diǎn)頭。
“好吧,這件事就交給凌生、哲焱去辦,挑選比較可靠的人前往春城。”
“先把地形熟悉,布置好方法,暗中蟄伏,不要輕舉妄動?!?/p>
“是,爸!”
“放心吧,大伯?!?/p>
穆凌生和穆哲焱都點(diǎn)頭答應(yīng)。
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冥冥中似乎一切都有安排。
話說從洪都坐高鐵到齊州,全程要坐五個多小時。
唐風(fēng)他們抵達(dá)齊州時,已經(jīng)是下午的三點(diǎn)鐘。
幾人剛從出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