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嗎?我現(xiàn)在不想提她!”季越澤神色閃過一抹的怒氣,顯然,白依妍的欺騙,已經(jīng)徹底的傷了他的心。
季梟寒卻溫聲道:“你不要記恨人家,她也是有苦忠的,剛才的錄音里,你也聽得出來,她只是顧念了親情,并沒有要為白真真逃脫罪命之嫌?!?/p>
“我不管她想做什么,她就是騙了我!”季越澤咬牙切齒。
“你這么恨她,昨天晚上不還是為她打了一架嗎?”季梟寒覺的弟弟有時候還很孩子氣,嘴上說不喜歡,可心里卻已經(jīng)將對方視若珍寶了。
“那是因為……我不喜歡別人亂動我的東西,哪怕是我不要的東西!”季越澤非常牽強(qiáng)的找了一個理由。
“好吧,我就不勸你了,這是你的感情,你自己做主!”季梟寒決定不再提這事了。
“哥,難道在爺爺離開之前,我們都不把這件事情公布出來嗎?萬一季凜得寸進(jìn)尺怎么辦?說不定他還有更可惡的手段在等著你呢,他這次出來,只怕還是想要你這個位置,所以,你要小心他!”季越澤越想越不甘心,總有一口惡氣堵在心里,不吐不痛快。
“我當(dāng)然一直都在警惕他,放心,我不會吊以輕心的!”季梟寒冷眸閃過一絲戾氣,大掌緊捏成拳。
“哥,你覺的爺爺還有多久的時間?有一年嗎?”季越澤突然像個害怕的孩子似的,眼神里閃動著不安之色。
“我也希望是一年,可是,情況卻并不樂觀,也許幾個月,也許……”季梟寒突然沉默不語,他不想再說下去。
季越澤渾身僵住,表情也露出了不安:“真的會這么快嗎?如果季凜也知道這件事情,他會就此收手嗎?他難道不覺的,爺爺當(dāng)年那一場大病,就是被他給氣出來的嗎?他會不會有一點點愧疚之心?他有沒有良心?”
季梟寒冷笑一聲,譏諷道:“你還指望著一個連自己大哥都能下手的人還有良知嗎?他心里一直在記恨爺爺?shù)钠?,只怕他要是知道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要爭搶爺爺手里的那些股權(quán)了吧!”
季越澤臉色變了變,是啊,他簡直在癡心妄想,還以為季凜會回頭是岸。
“哥,那就更加不能讓他知道爺爺?shù)那闆r了,他這個人心狠起來,真的不顧及爺爺生死的!”季越澤氣憤不平的說。
“他今天晚上就會到了,你要不要過來見見他?”季梟寒冷笑一聲。
季越澤搖頭:“我不想見他,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他!”
“你要沉住氣,對方是狗,你不是,你不會亂咬人!”季梟寒直接教育弟弟。
季越澤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sharen,他只是覺的自己脾氣比較火暴,見了季凜后,不能沉住氣,會鬧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那也是會刺激到爺爺病情的吧。
“好,我會盡量控制自己的脾氣的,哥,錄音你拿著,我先走了!”季越澤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只是,再沒有來時的那種新發(fā)現(xiàn)的興奮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