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淺嬈只說了這三個字。
官兵就更加確定淺嬈肯定是陸將軍府的人了。
因為洛水寒在這里的消息很少有人知道,知道的都是他們內(nèi)部的人。
外面對這個消息一概不知。
聽說要來找九殿下,官兵也沒敢多問,只帶著淺嬈到了洛水寒的帳篷外面。
司空修卻在帳篷外面的時候一把抓住了淺嬈,“姐,我們不去了!”
“怎么?”淺嬈微微蹙眉。
“不去,不去!我突然不舒服……”司空修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拉著淺嬈,可憐巴巴的表情望著淺嬈,“疼,要死了……”
“吃壞東西了?”淺嬈狐疑,“不可能啊?!?/p>
極金神體不可能吃壞東西,那身體,吃鐵都沒事!他們一路上也沒吃什么能讓肚子不舒服的東西。
明顯,這貨是在裝。
“怎么?不想讓我見?”
司空修被猜中狠狠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不敢看淺嬈的眼,“沒有,沒有,我不是,不過……”
“不過什么?”
要是淺嬈見了洛水寒,被風(fēng)袖知道了,肯定不會繼續(xù)給淺嬈藥了。
那花,淺嬈只吃了一半,還剩下許多,風(fēng)袖打算一年之內(nèi)慢慢給淺嬈,一次性只給一點。
這一年的時間,洛水寒是不能見淺嬈的,否則就停藥。
司空修不敢說出來,說出來了之后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情況。
面對淺嬈的質(zhì)問,司空修只好撒手,“行吧,姐,你去!”
淺嬈打量著司空修,“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我就是好久沒有見到姐夫了,有點兒緊張”司空修抓著腦袋,好不容易想到這么一個理由。
官兵在旁邊盯著兩人,淺嬈也不好在這個時候逼問司空修,只得掀開帳篷,進(jìn)入了洛水寒的棚內(nèi)。
雖然是在戰(zhàn)時,這里的風(fēng)格簡單,沒有什么擺設(shè),卻給人一種舒服干凈的感覺。
一張案幾,上面一盞燈,有作戰(zhàn)圖,筆墨,旁邊的簡易書架擺著幾本厚厚的兵書。
就是這些擺設(shè),顯得干凈簡潔。
一襲白衣的男子坐在案幾前,正在看著地圖。
感覺到有人進(jìn)來,他道:“外面戰(zhàn)況如何?”
淺嬈站在門口,腳步有些僵硬,心里面一股股熱乎乎的感覺,想要走過去。
領(lǐng)著淺嬈進(jìn)來的官兵小心翼翼稟報,“九殿下,是有人找?!?/p>
“嗯?”洛水寒抬起頭,狹長的眸子在掀起眼皮的剎那瞬間定住。
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淺嬈。
兩人對視,彼此打量。
官兵見著這情況,肯定兩人認(rèn)識,立即就從帳篷出去了,不敢在那兒做電燈泡。
淺嬈彎了彎眸子,“你在這里?!?/p>
洛水寒點了點頭,“嗯,有什么事?”生疏和冰冷的語氣,跟平時的洛水寒簡直不是一個人。
淺嬈心里面沉了一下,走到洛水寒的面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洛水寒收回眼神,冷淡地道:“我還要忙,你若是沒事的話可以離開?!?/p>
淺嬈怎么可能就這么離開。
她站在原地看著洛水寒,手不由得握緊,“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