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測呀!江怡墨覺得,越來越好玩兒了。李修倒好水過來,親自遞到江怡墨的手上?!皩α耍瑒偛盼遗笥迅嬖V我一個方法,說是每天做的話,可以幫助你恢復(fù),要不要我?guī)湍阍囋??”江怡墨笑瞇瞇地望著李修。每次她笑時,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但李修并不知道。“什么方法?”他問?!懊刻煊檬郑嘧鲞\(yùn)動。”江怡墨說:“反正我現(xiàn)在沒事兒,要不幫你找找感覺?”江怡墨要用手幫李修?天哪,天哪,這得多好玩,李修立馬就激動了?!爸皇亲屇銕臀易鲞@種事情,我怕委屈了你,挺不好意思的。”李修還裝上了。他心里恨不得現(xiàn)在就讓江怡墨伸手,幫他多做康復(fù)。“怎么會呢!你好我好大家好嘛!我這個人訥,最喜歡幫助別人了,不用跟我客氣哈!你先去躺好,等我喲!”江怡墨跑去洗手間洗手。李修心里美滋滋的,回房間躺好,擺了一個大八字。真好,看了一趟醫(yī)生回來,小墨更關(guān)心他了,爽。江怡墨洗完手,拿了根繩子過去。看到李修已經(jīng)躺在那兒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江怡墨舉著手里的繩子,繩子一頭被綁在了固定的儀器上,只要她一按開關(guān)就會套在李修的東西上,隔著褲子就可以。江怡墨站在床頭,對準(zhǔn)李修,手輕輕一按。啪!李修感覺自己被套住了,嚇得他直接撐了起來。“小墨,你這是?”李修感覺不對勁兒。不是說用手嗎?為什么江怡墨手里拽了根繩子?而繩子的另一端綁住了他的命脈,這是要干嘛呀!“乖乖躺好,我親自幫你做康復(fù)喲!”江怡墨臉上的笑逐漸消失,下一秒,她抓住繩子直接開始扯,非常非常的用力,扯一下松一下,松一下又開始扯。特別簡單的動作,傻子都能完成。只有李修知道他有多痛,眼淚直往外飆?!靶∧?,你確定是在幫我做康復(fù)嗎?為什么我感覺好不舒服?”李修命好苦!“我朋友可是專家,如果你想早點(diǎn)恢復(fù)的話,就乖乖聽話。對了,他還說了,做這種康復(fù)是非常非常的疼的,你必須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才可以康復(fù)喲!加油,加油?!苯咏o李修一塊毛巾,讓他把嘴巴塞住。這家伙的叫聲太難聽了。江怡墨狠狠的拽繩子,這是要把李修拉斷的節(jié)奏?;钤?!敢騙她,真以為她江怡墨是好欺負(fù)的,以后每天給李修來上半小時,他不是說自己真的廢了嗎?好呀,江怡墨就親手廢了他。半小時后!李修已經(jīng)癱了,躺在床上跟個死人差不多,尤其是被江怡墨拉扯過的地方,簡直不能用疼來形容,碰都不敢碰,只能躺在床上。江怡墨站在床頭,把李修嘴巴里的毛巾拿出來,輕輕的幫他擦汗子?!澳愫孟窈芴蹎?!”江怡墨問。廢話,不會疼的是傻子。“哎,誰讓你得這種奇怪的病嘛,不過你放心,以后每天晚上回家我都幫你做半小時康復(fù),我朋友說了,做上小半年應(yīng)該就有好轉(zhuǎn),所以,你要加油嘍!希望你早點(diǎn)康復(fù),嗯?”江怡墨在給李修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