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傭人在這個時候進來。
“老先生?!?/p>
那名傭人恭敬地道,“有位許先生來訪,希望能與老先生當(dāng)面聊聊?!?/p>
聞言,君樂的臉色劇變。
許先生,難道是許東宸?
她來找爺爺做什么?
君老狐疑地道:“許先生?哪里的許先生?”
“爺爺,我出去看看?!?/p>
君樂自告奮勇,打算先一步出去把許東宸趕走。
傭人回答君老:“許老先生說他來自江城許家,與藍家拈親帶故的?!?/p>
君老想了一會兒,說道:“請他進來吧?!?/p>
他頗為好奇,江城的許先生怎么會要求見他?
江城的許家,君老當(dāng)然知道,那的確是藍家的親戚,已過世的許老夫人是現(xiàn)在藍家家主的堂姐,許家在江城的地位亦超然,可惜就是人丁太單薄,悲劇一出接著一出的。
如今,許家只余下許老爺孫三人。
許家的掌舵人許東宸,各方面都非常優(yōu)秀,與他的寶貝大孫子夜君昊有得一拼的。
“爺爺?!?/p>
君樂低叫。
君老看他一眼,“君樂,你怎么回事?爺爺有客來訪,你好像很不開心似的?該不會是你得罪了許老先生,人家登門來興師問罪的?”
“爺爺,我沒有?!?/p>
為了不被爺爺懷疑,君樂閉嘴。
初晨湊到夜君昊的耳邊,小聲問著:“老公,你說,許老先生登門,會不會逼婚?”
夜君昊寵溺地輕捏一下她的手,寵溺地道:“你吃你的零嘴,看你的戲吧?!?/p>
初晨嘻嘻地笑。
忽地又低叫一聲哎喲。
然后一屋子的人都看向她。
“初晨,怎么了?”
“初晨,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要叫醫(yī)生?”
“還是去醫(yī)院吧?!?/p>
“……”
一連串的關(guān)心問話,讓初晨都找不到機會解釋。
直到大家七嘴八舌說完了,初晨才不好意思地道:“我沒事,是寶寶們剛才像說好了似的,都踢我一腳,踢得有點痛。”
眾人笑。
“這么有勁兒,肯定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娃兒?!?/p>
“對對對,肯定是個聰明可愛又活潑的女寶寶。”
“你們都閃開,我最有資格說了,因為你們都沒有懷過女兒,我可是生過女兒的人。”二太太笑瞇瞇地道:“懷女兒的胎動和兒子的胎動是不一樣的。兒子沉穩(wěn),喜歡在一邊動,女兒活潑,胎動的時候,滿肚子踢。”
“我懷君顏的時候,君顏就是到處踢的,不像君樂兄弟倆,只踢一邊?!?/p>
初晨聽得新奇:“二嬸,這,準(zhǔn)不準(zhǔn)的呀?可我肚里是三個,他們一人動一下,就不可能只在一個地方動。還有,我記得慕慕在我肚子里的時候,也是亂動的,并不局限于一邊。
那會兒君家長輩還以為她懷的是女兒呢,個個都滿懷期待她能生個漂亮的小女娃出來,結(jié)果是個帶把的。
讓一眾長輩大失所望。
慕慕是長開后,才人見人愛。
夜瀾說道:“胎動什么的說不準(zhǔn)的,有些人說酸兒辣女,我懷兩個兒子的時候都喜歡吃辣。反正,孩子生出來后最準(zhǔn)?!?/p>
三太太笑:“都開獎了,當(dāng)然最準(zhǔ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