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沈家眾人的質疑,孟浩然頓時臉上掛不住了。房子銘再次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哭喪著臉說道:“孟少…不知道為什么,法院那邊的負責人說不受理任何跟蘇靈兒有關的起訴案?!薄笆裁??”不僅是孟浩然,在場所有沈家人全都大吃一驚。法院不受理任何跟蘇靈兒有關的起訴案?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說堂堂江南娛樂想告蘇靈兒,還投訴無門了?房子銘有些為難地對孟浩然繼續(xù)道:“孟少,剛才您吩咐我之后,我立刻給錫城法院打了電話,可他們一聽說我們江南娛樂要起訴蘇靈兒,直接就拒絕了?!薄拔覇枌Ψ绞呛卧?,他們死活都不說。”“我不甘心,直接給南陵省最高法院打電話,結果他們竟然也跟錫城法院的態(tài)度一樣?!薄拔胰胄辛辏瑒e說遇到這樣的情況了,簡直就是聞所未聞?!闭f到最后,房子銘額頭上的冷汗已經順著脖子,流進了襯衫里。其實他心里有一股不詳?shù)念A感,但是,他卻不敢繼續(xù)推論下去。不受理任何跟蘇靈兒有關的起訴案,為什么?最有可能的原因,那就是蘇靈兒有著能讓法院都忌憚的背景。蘇靈兒不過只是一個四歲多的小奶娃,她的背景,還不就來源于江凌云啊?如此推斷,江凌云的來歷,該有多可怕?。恳荒钪链?,房子銘雙腿都開始發(fā)軟,根本不敢再直視江凌云了。而江凌云,卻依然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孟浩然終于也意識到了什么,頓時把目光轉向了江凌云,“姓江的,肯定是你搞了什么騷操作?!痹趫龅纳蚣胰艘踩伎粗柙?,包括沈惜柳,也是目光微閃,面露好奇之色。江凌云冷笑一聲,“就算我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他們也不敢受理你們的案子。”“我是靈兒的監(jiān)護人,在這南陵省,誰也沒資格來宣判我。”聽到江凌云的話,孟浩然先是一愣,隨即大笑道:“我呸!”“你要是說你在法院認識人,提前打好了招呼,我說不定還會相信。”“沒想到你竟然敢吹這樣的牛皮,說法院沒資格來宣判你,你以為你是誰???”一旁的沈惜柳也恨恨地瞪了一眼江凌云。這家伙,真特么能裝逼。連法院沒資格宣判他,怎么不上天呢?只有房子銘,聽到江凌云的話,心臟猛地一顫。難道他的擔心是對的?江凌云看了孟浩然一眼,冷笑道:“我說孟大少爺,讓法院開傳票就是你的殺手锏了?”“既然這樣,那我可要還手了?!薄澳阋€手?”孟浩然很是嘲諷地看著江凌云,“你想怎么還手?”“著什么急?你的大律師打了十幾分鐘電話,總得也讓我打個電話吧?”江凌云滿臉戲謔,掏出手機,給朱雀撥去了電話,直接吩咐道:“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讓江南娛樂破產。”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竟然鉆合同的空子,想讓他女兒免費打十年工,簡直就是找死。另外,他還沒去算賬呢,孟浩然作為江南娛樂的少主,竟然主動撞到他槍口上,那就別怪他不客氣。“是,老大!”電話那頭的朱雀答應一聲,就直接去安排了。江凌云的話音剛落,在場眾人,孟浩然,以及沈家眾人,全都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