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晏琛,你父親是做什么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不信你沒這個(gè)能力,在這座城市里找一個(gè)女孩子!”秦烈突然闊步上前,惱怒地揪住了冷晏琛的衣領(lǐng)。羅磊見狀想要過來阻止,卻被冷晏琛抬手示意“沒關(guān)系”。面對秦烈的惱火,冷晏琛淡定從容道:“您應(yīng)該也聽說了,我并未從我父親手中繼承過任何實(shí)權(quán),就連我現(xiàn)在就任的云航集團(tuán)總裁,也是我祖爺爺花錢買下來給我練手用的而已。您覺得,像我這種混日子過的二世祖,能給您提供什么幫助?”冷晏琛的這一席話說完后,秦烈也慢慢地松開了冷晏琛的衣領(lǐng)。秦烈忽然間明白了什么,就像希望破滅了般,臉色一片慘白。冷晏琛的事情,他或多或少有打聽過。不僅在部隊(duì)里也只是混混日子,沒有干出過什么出色的戰(zhàn)績來,就連退役后,也照樣平凡無奇,和那些富二代、富三代只會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們沒區(qū)別。是他太高估冷夜沉的兒子了?!扒厥迨?,您還是報(bào)警,警察一定能幫上您?!崩潢惕《Y貌性地頷首,然后自己坐進(jìn)了車內(nèi),對羅磊吩咐道,“既然秦叔叔不愿意讓路,那么你就退路,我們繞路走便是?!薄笆?,少爺?!绷_磊欠身,替冷晏琛關(guān)上車門,回到了駕駛座上。秦烈沒再阻攔,看著冷晏琛的車揚(yáng)塵而去,雙手不禁握成了拳。惱怒過后,他靜下心來時(shí),又開始懷疑,會不會就是冷夜沉派人bangjia了夏夏?是不是冷夜沉發(fā)現(xiàn)了什么,故意bangjia夏夏,給他警告?秦烈心里越想越迷茫。他決定另外想辦法,去尋找夏夏。而秦家別墅的餐廳里。宋爾琴坐立不安的樣子,引起了宋云汐的懷疑。“媽,你今天是怎么了?心不在焉?!彼卧葡氏伦炖锏氖澄?,拿起紙巾擦了擦唇,關(guān)心地問道。宋爾琴面前的早餐,她一口未動,只是時(shí)不時(shí)地看著那邊大廳的正門口,像是在等待著什么?!皨?!”宋云汐又喚了一聲。宋爾琴猛然回神,抬起眼皮子看向自己的女兒:“???是早餐不好吃嗎?”“我說,你是怎么了?”宋云汐放下紙巾問道。宋爾琴放在膝上的雙手,不安地抓動著,回答道:“小汐,就是夏夏她……”“夏夏她又惹什么麻煩事了嗎?”宋云汐極其淡定地問。宋爾琴微微搖了搖頭,低沉道:“今早你秦叔叔接了個(gè)電話,是夏夏的工作室里的人打過來的,說是夏夏失聯(lián)了?!薄八?lián)不是很正常嗎?秦叔叔斷了她工作室的資金,她賭氣失聯(lián)這種事情,她以前又不是沒干過。”宋云汐不以為然地說道。秦念夏之前因?yàn)榉磳η亓胰⑺哪赣H,而像小孩子一樣大鬧脾氣,不僅離家出走還不接電話。反正,每次秦念夏惹事,跟和秦烈吵架,秦念夏就從沒讓人省過心。在宋云汐的眼里,秦念夏就跟個(gè)小孩子一樣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