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意外情況,他又給陶國安打了個電話,告知這件事。陶國安還是很心大的,表示有江志浩在,不怕兒子出事。不過說歸說,他還是讓秘書去了一趟。至于譚俊達那邊,江志浩沒有譚明遠的電話,就給宋康來打了過去。得知譚俊達喝多了在醫(yī)院,宋康來二話不說,迅速趕來。只是到醫(yī)院的時候,他一見面壓根沒管陶飛洲,上來就跟江志浩用力抱了一下,喜滋滋的道:“江先生,我正說找你賀喜呢,你這直覺也太牛了,棚戶區(qū)竟然真的要動遷了!陶董事長還特意找人打聽了一下,根據(jù)市里的初步意見,補償款可能會按周圍的平均房價來估算,以盡快完成拆遷,省的釘子戶胡攪蠻纏。這一拆,我那幾百萬最少也能翻兩三倍以上!唉,怪我太謹慎,早知道就應(yīng)該聽你的多投點!”沒有人會嫌錢多,哪怕宋康來年薪幾百萬也是一樣。江志浩笑了笑,道:“以后賺錢的機會多的是,宋總不必太患得患失?!薄澳鞘钱?dāng)然,有江先生帶著,相信賺錢是很容易的事情。”宋康來又恭維了幾句,然后才看向陶飛洲,又看了看并排躺著的譚俊達,有些不解的問:“他們倆怎么會一起喝成這樣?又斗氣呢?”“說是斗氣也不假,不過等他們醒來,應(yīng)該就和解了?!碑?dāng)著宋康來的面,江志浩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道:“我是覺得上一代的恩怨和競爭,不應(yīng)該傳遞到下一代去,那會給他們的個人發(fā)展制造多余的障礙。所以我趁機組了個局,讓他們倆消解恩怨,以后和和氣氣的,共同發(fā)展,一起賺錢?!彼慰祦睃c點頭,道:“我很贊同江先生的做法,其實之前就和董事長說過,不應(yīng)該總是教育譚少和陶家做對,那樣不好。但董事長他不愿意聽,我......”“我怎么了?”譚明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宋康來連忙轉(zhuǎn)身,見譚明遠一臉不快的走過來,連忙道:“董事長?!弊T明遠看看他,又看看旁邊站著的江志浩,最后視線移到了自己兒子身上。床邊還有一大堆的嘔吐物,保潔人員正在清掃,難聞又刺鼻的味道,讓譚明遠氣的過去沖著譚俊達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但譚俊達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哪里知道事,宋康來連忙過來拉住他:“董事長,譚少還沒醒酒呢?!薄案纱嘁惠呑佣紕e醒過來算了!才二十多歲就喝成這樣,再大點還得了,那不得天天泡在酒里?”譚明遠說罷,又看向江志浩,沉著臉問:“是你跟他喝的?”宋康來又解釋道:“董事長,江先生也是好心,想要......”“好心?好心把我兒子喝成這樣?而且還是和陶飛洲這個兔崽子一塊,他能安什么好心!”譚明遠一臉的憤怒,指著江志浩的鼻子罵道:“你別以為有陶國安護著,我就動不了你!你的資料我已經(jīng)讓人查的一清二楚,想整死你就一句話的事!”“我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讓譚董事長這么生氣?!苯竞频ǖ牡??!澳氵€有臉問我?”譚明遠氣沖沖的道:“你不知道我跟陶國安的恩怨?為什么要讓我兒子跟陶飛洲喝酒,還喝的人事不???還有,你自己蠢也就算了,為什么讓我兒子跟著你跑去那什么棚戶區(qū)買房子。也就是他腦子進水才會相信你的鬼話,一千五百萬,你幾條命夠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