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摸索墻上的開關(guān),突然一個黑影竄了過來,猛地把她壓在墻上。她第一反應(yīng),是把杯子狠狠砸了過去。砰地一聲,砸中了對方腦袋。他龐大的身影明顯一顫,杯子都碎了一地。她以為歹徒就此作罷,卻不想他把自己壓在墻上,束縛了手腳,讓她瞬間動彈不得。“救命啊……有沒有人……有人入室搶劫……”她的話還沒說完,唇瓣就已經(jīng)被堵上了。所過之處,如電流經(jīng)過一般。杜新月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小,因為她覺得熟悉……她就睡過一個男人,哪怕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可是溫度、氣息、輪廓……這些變不了。是他。傅江離!這個吻越來越深,她被吻得意亂情迷。到最后,已經(jīng)不需要他鉗制自己,她主動地勾住了她的脖子。這個吻仿佛天雷勾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傅江離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光亮透了出來,映照他半張臉。鮮血從額頭落下,在臉上爬過猙獰可怕的痕跡。傅江離大手拖著她的蠻腰,輕輕松松把她扔到了床上。她這才清醒了幾分,無奈的看著他?!熬筒碌绞悄?,劫色的毛病還改不了嗎?”她吐槽,看到他受傷的額頭,有些心疼:“你要是出聲,我就不會動手了,非要折騰一下,見血才開心對不對?”“防范意識不錯,就是后面太主動了,雙腿恨不得掛在我身上。是被我的吻技折服,還是因為別的?知道是我,所以才會這樣?”他逼近,這話帶著威脅的氣息。這小狼狗在床上,永遠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杜新月被這話堵得啞口無言。的確是察覺是他,才放棄反抗,轉(zhuǎn)而主動。她臉頰微紅,羞惱的瞪一眼,可這一眼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反而……秋波轉(zhuǎn)動,嫵媚妖嬈。以前她短發(fā)干練,現(xiàn)在頭發(fā)長了,性感嫵媚。她的媚從不輕浮,藏在骨子里的,只有在床上,才能一探究竟。“不跟你鬧了,你坐下,我給你處理傷口。”她起身就要去找藥箱,可是卻被他壓在柔軟的被褥上?!安坏K事,先做正事?!薄澳惘偭耍髁诉@么多血,還不礙事?你要爽不要命了?”“是,不要命了?!庇龅侥悖沂チ怂械尿湴磷宰?,頻頻打臉。明明說著放棄你,可是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心底所有的防線不攻自破。他心底一聲聲吶喊,傅江離從未想過,自己閱女無數(shù),最后卻在陰溝里翻了船。他炙熱的吻著,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這個吻渾然忘我。一切,都順理成章。直到兩人精疲力盡,才肯罷休。屋內(nèi)散發(fā)著淫靡的氣息?!疤滋资菍Φ??!彼H吻著她,突然說道?!笆裁匆馑??”“上次是我買的,怕你吃藥,我剛剛用的時候數(shù)了一下,是對的,你沒有偷吃?!薄澳恪倍判略聼o奈的翻白眼:“我回家是沒偷吃,你怎么知道我在圣多納有沒有?等等,什么叫偷吃,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我就算吃,也是光明正大的……”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制服。此刻兩人光著身子,他隱隱有再來一次的趨勢,瞬間把她嚇得不敢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