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骨肉,我不會害她,否則她這些年早就死了!我可以……讓她們母女團(tuán)聚。4141534這件事,傅清揚(yáng)從頭到尾沒有錯,如果不是他,我也不知道文月會變成什么樣子?!?/p>
“他能二十年如一日的對我兒子,我也能在往后,把他的孩子當(dāng)做親生女兒。不需要對她藏著掖著,只要一份假的親子鑒定,證明她是我的孩子,就可以了?!?/p>
“這對胡醫(yī)生來說,不是難事吧?”
傅文清輕聲說道。
“你是真的嗎?”
“她該回家了?!?/p>
傅文清說了最后一句,就提步離去。
傅云祁深深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拳頭無聲無息的捏緊。
最后,輕輕松開。
如果這樣,是最好的結(jié)果。
讓一個女孩子在外流浪,帶著孩子,實(shí)在是太辛苦了。
他回到了病房,霍豆豆太虛弱,還在昏迷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需要呼吸機(jī)了。
心電圖起伏不大,生怕最后變成一條直線。
霍鈴兒眼睛哭腫了,死死地握住霍豆豆的手。
“我來替你守著吧,你先去洗漱一下,萬一小豆包醒來,看到你臟兮兮的,怎么行?”
“對啊,去衛(wèi)生間簡單洗把臉,我給你買件干凈衣服來?!?/p>
溫時九急急說道。
霍鈴兒這才點(diǎn)頭答應(yīng),依依不舍得離開,去了衛(wèi)生間。
溫時九便打算下樓買衣服,還念叨著:“我再買點(diǎn)吃的,她肯定餓壞了,為了小豆包的事情勞累奔波?!?/p>
就在這時……
傅云祁的大手,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
“時九,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對霍鈴兒這么好嗎?”
“你說過啊……她父親是你的一位故人,叫霍宜……不是嗎?”
“就因?yàn)檫@個,不足以我對她如此關(guān)懷,你就……從未懷疑什么,想問我什么嗎?”
他轉(zhuǎn)眸,深深地看著她,黑眸里藏著太多復(fù)雜的情緒。
溫時九聽言,只是淺淺一笑,抓住了他的大手拍了拍。
“我相信叔叔永遠(yuǎn)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對她好有什么別的原因的話,那一定是不方便說。”
“那就等方便的時候告訴我,而且我也不關(guān)系其中原因,叔叔對她好,我就對她好,叔叔要救小豆包的命,我也救小豆包的命,我不會讓叔叔一個人累著的。”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永遠(yuǎn)、永遠(yuǎn)的陪在叔叔身邊!”
她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眼睛像是一彎月牙兒,里面是亮晶晶的顏色。
她的小,仿佛能治愈人心。
“好啦,我要下去了,愛你哦,叔?!?/p>
她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快速下樓。
她要買的東西多,要爭分奪秒才行。
她按照自己的尺碼,買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又買了一些食物和水果。
她快速回來,把衣服遞給霍鈴兒,她很快遲來。
“吃點(diǎn)東西吧,你要是倒下了,誰守在小豆包身邊啊?!?/p>
“嗯,我不能倒下,小豆包需要我?!?/p>
霍鈴兒重新振作起來。
“小豆包,大家都在幫你,你一定要好起來!”
一定要好起來。
以前她一直覺得,是小豆包離不開自己。
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
是母親……離不開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