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加思索,雙手在算盤上飛舞,迎著福音的視線,淡淡說道:“不用那么麻煩,把整個西山買了下來。”
話音剛落,我就再給福音遞上一張一百萬兩的銀票,吩咐他帶上家里的幫手,即刻啟程,買鋪買地買山。
總之,就是買買買?。?!
有了商鋪,有了地皮,有了西山,才是正道。
福音大喜,接過銀票,迎著黑夜,出了齊府。
大把花錢的感覺就是痛快,我一掃前院的陰霾。
還好我就有錢,我老爹更有錢!
我爹是中原第一大財商,各行各業(yè)都或多或少遍布了我們家的家產(chǎn),嫁給齊正算是我高攀了,父親擔(dān)心受委屈,成親之時就把齊府的周圍都買了下來,做我的嫁妝。
大街小巷,算下來是給了我有六十六條街,有做嫁妝的商鋪,有綢緞莊,有胭脂鋪,有珠寶鋪,就酒樓客棧,典當(dāng)行,醫(yī)館,甚至還有鏢局和地下錢莊,應(yīng)有盡有,無一遺漏,全部都是我家的,每年盈利頗豐,不過這些盈利也只是我們家的冰山一角罷了。
有了金銀傍身,我還怕這齊某人休了我不成?
齊家之前這個片區(qū),屬于是落后的郊區(qū),自從被我老爹全部買了下來,不僅帶動了周邊經(jīng)濟(jì),就連人丁都興旺了起來。
咱們家可不是不止因為這個原因,被圣上夸贊!
不過齊府始終看不上我的出身,婆母曾當(dāng)眾人,說我長相太一般,上不了臺面,說到底就是嫌棄我的商籍貫。
還說我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兒子,來齊府三年了,就只生了個女兒,沒為他們齊家開枝散葉。
可是,她明明知道,我與齊正大婚一個月后,他就奉命前往邊疆,這一走就是三年!
他一走,我跟誰開枝散葉??!
難不成?
他要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才甘心嗎?
生下寶兒后的我,沒有一日不思念邊疆的他。
怎料,思念卻換來了辜負(fù)!
晚間用膳,前院的丫鬟春蘭,請我過去吃團(tuán)圓飯。
春蘭是老夫人的貼身丫鬟,我不敢怠慢。
我特意和寶兒一起換了身衣裳,淡粉色華衣,尊貴而不失優(yōu)雅,我脖子上掛著一條細(xì)細(xì)的鏈子,項墜是顆圓潤的白色珠子,珠子表面有著凹凸不平的圖案,美麗而又神秘,映襯出我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和清晰可見的鎖骨,在帶上鑲嵌著七彩寶石的項鏈,給我墨色秀發(fā)斜插著一只金釵,手戴鑲著紅寶石的手鐲。
而,寶兒我給她選了一套全白的云錦。
我們娘倆在鏡子面前一照。
粉白相間,甚是好看。
我,膚白如雪,傾國傾城。
寶兒,粉雕玉琢,天生麗質(zhì)。
我像一只閃閃發(fā)光的金絲雀,抱著寶兒花枝招展的往前院去。
寶兒抬起頭,興奮的問:“娘,我們這是要去大人物嗎?”
我眼眸閃過一絲尷尬,岔開話題道:“娘帶你去吃好吃的?!?/p>
到了前院,看到我娘倆的一瞬間,婆娘臉上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眼眸里皆是鄙夷之色。
“朵氏,來!,見過你妹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