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凌寒無限的期待之中,這第二日的早朝,終于來了。
如同往常一樣,他身著龍袍,坐在金鑾殿的龍椅上。
只是,經(jīng)過一番特別的偽裝,今天的他,看起來特別的虛弱。
故而,當朝臣們行完跪拜之禮后抬頭,一個個驚得眼睛都大了一圈兒!
所有的臣子面面相覷,完全摸不著頭腦。
在所有懵逼的朝臣之中,燕永奇和燕曦澤對了一下眼神:看來,皇叔的表演,要開始了。
很快就有臣子問道:“陛下,您這是怎么了?看起來精神有點不濟啊?!?/p>
燕凌寒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可話還沒說出來呢,人就先倒下了。
幸得隨風隨統(tǒng)領眼疾手快,一把就扶住了燕凌寒。
同時,他大喊:“來人,請百里大夫!”
很快,百里姝背著藥箱,急吼吼地趕到。
一番診脈后,百里姝神色復雜的嘆了口氣。
有心急的朝臣急忙問道:“百里大夫,您先別忙著嘆氣,您先說說看,陛下這是怎么了?”
“是啊,百里大夫,陛下如今正值壯年,身體一向很好。前些年征戰(zhàn)殺伐身體尚且沒有問題,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暈倒呢?這實在是太嚇人了?!?/p>
“對啊,陛下這么虛弱,現(xiàn)在還沒有醒呢。”
“算了,都別說話了,聽百里大夫怎么說?!?/p>
于是,大家都靜了下來,認真的看著百里姝。迎著所有人殷切的目光,百里姝艱難開口:“是這樣的。正是因為陛下前幾年數(shù)次征戰(zhàn),多次受傷,身體早已有了虧空,只不過是因為年輕,以前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而現(xiàn)
在,他做了皇帝,每日里都要早起來上朝,又要處理奏折,著實辛苦。”
“那要如何調(diào)養(yǎng)呢?”百里姝回頭看了“昏迷”的燕凌寒一眼,繼續(xù)按著他給的臺詞兒說:“陛下勝在年輕,還是比較好調(diào)理的。只是要調(diào)理身子,早上就不能起得太早,以后這早朝,怕是不能上
了。”
“可是,歷朝歷代都是要有早朝的。古來如此?!?/p>
這時候,隨風站起來說道:“既然陛下身子抱恙,自然要好好將養(yǎng)一番。但是早朝不能不上,那以后就由二殿下來上早朝?!?/p>
“這……”
一時之間,下面的朝臣們也是傻了眼。
就在這時候,燕凌寒悠悠“醒來”,他看了看底下的朝臣,先是裝作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當隨風把一切告知之后,他點了頭:“可以,以后就讓恭讓來替朕上早朝?!?/p>
燕凌寒有此言,其他人也就不敢多說什么。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下朝之后,燕凌寒歡天喜地地抱住赫云舒:“咱們走吧?”
“再等上一日?!?/p>
“為何?”
赫云舒氣惱地拍了一下燕凌寒的額頭:“明日是恭讓第一次上早朝,指不定有些刺兒頭要為難他。咱們得留下來,給他撐場子?!?/p>
“我覺得,恭讓能應付得了。再說了,還有永奇他們幾個呢?!?/p>
“孩子能應付得了是一回事,我們提供必要的幫助,也是同樣一回事?!?/p>
燕凌寒點點頭,同意赫云舒的話。
因為,不敢不同意。果然,到了第二日早朝,還真的有人故意給小恭讓出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