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整件事沒有蔡斐幫我,以我這腦子,哪能處理的這么完美?黃忠建違約,本來都沒機(jī)會了,也是多虧了蔡斐,利用人脈聯(lián)系上了徐姐,我知道,蔡斐的人脈都是你給的?!?/p>
她在華爾街多年,回國即使有名氣,可是人脈這種東西,沒有真正經(jīng)營過是不可能為她所用的。這背后,有林月白的幫忙,我心里門兒清。
林月白笑笑,沒有再否認(rèn),跟著我進(jìn)了門。
阿姨聽我說了今天的事,也很開心,“正好我昨天去了趟超市,冰箱里有的是吃的,不然今天下著雨我還真給你變不出來這么多菜!”
阿姨去廚房忙碌了,我和林月白坐在客廳,難得的沉默。
林月白問我,“在想什么?”
我說,“想?yún)菨杀氖??!?/p>
林月白挑了下眉,“我聽說,今天早上吳澤冰失蹤了?!?/p>
我苦笑了一下,“蔡斐連這個都跟你說了。”
林月白說,“你不想要我的幫助,我便什么都不做,蔡斐告訴我這些,只是不想讓我擔(dān)心,你放心,我沒有插手。”
我點點頭,“我知道?!鳖D了頓,“今天在發(fā)布會現(xiàn)場,黃忠建的反應(yīng)很奇怪,見到吳澤冰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親眼看著吳澤冰怎么的,應(yīng)該是他干的,吳澤冰運氣好逃了出來,按時參加了發(fā)布會。”
林月白說,“那黃忠建有沒有留下證據(jù)?”
我搖搖頭,“這個要問吳澤冰,我沒等發(fā)布會結(jié)束就回來了,還沒有機(jī)會問他。”
林月白頓了一下,“對啊,你這么重視這場發(fā)布會,怎么突然提前回來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沒有,只是覺得后面也沒什么重要的事了,就回來了?!?/p>
林月白看了我一眼,沒有再多問。
阿姨很快就做好了一桌子菜,我拿出以前珍藏多年的紅酒,給林月白倒了一杯,“月白哥哥,這段時間,真的謝謝你?!?/p>
林月白神色頓了頓,眼中似乎閃過一抹受傷,卻還是接過酒喝了下去,然后看著我說,“你總愛劃清界限,可是小伊,有些界限是劃不清的,你想過沒有?”
我點點頭,“我知道?!?/p>
我知道,他對我的情意,也知道,他的恩情,我永遠(yuǎn)都還不完。他是朋友,也是兄長,是我無法割舍的人。
可還是,想要一次一次的告訴他,我不值得。哪怕這樣會傷他的心。
林月白笑了笑,“好了,不說這些?!?/p>
一頓飯,他喝了很多酒,那瓶紅酒大半都進(jìn)了他的肚子,可他一向酒量很好,這么多酒下去,他也絲毫不見醉意,只是眼中好似染了一層薄霧,嘴角的笑容更加溫柔。
我說,“月白哥哥,我送你回家吧?!?/p>
林月白搖搖頭,“不用,你有什么事盡可以去忙,我在這坐會就好?!?/p>
我點點頭,讓阿姨給他泡了杯醒酒茶,然后拿了衣服走進(jìn)浴室。
今天下雨,從發(fā)布會出來的時候我多少也淋了些雨,身上有些潮濕。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卻不見了林月白的身影,阿姨正在收拾東西,我擦著頭發(fā)走過去問,“月白哥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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