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是同樣的心情。
在那股子躁郁襲來之前,我聽從的都是自己心底的聲音,它告訴著我,不要假裝,也不要逞強(qiáng),想了什么便說什么,想了什么便做什么,這才是正確的做法,也是人生的常態(tài)。
十幾分鐘之后,幫傭來到病房前,我也可以暫時“功成身退”。
臨走之前,我還特地囑咐了幫傭一句,讓她陪著Sofia的時候不要亂說話,只道我會盡快回來。
霍卓帆對突然冒出來的Sofia顯然也是很好奇,帶著他從醫(yī)院的寄存處將他的行李拿走,也坐上去往酒店的出租車之后,他找準(zhǔn)機(jī)會問我,問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是誰。
“是我女兒?!蔽蚁胍矝]想就回答。
而霍卓帆聽完之后表情稍微有些微妙。
我也不管他,自顧自繼續(xù)說道:“就是我女兒,怎么樣,剛才看到了覺得很漂亮吧?”
霍卓帆的眉毛挑了挑,顯然是對我的話并不太贊同。
我可以接受別人對我的一切批評和偏見,但是如果這些發(fā)生在我的女兒身上,我是要發(fā)脾氣的。
霍卓帆向來是個人精,他怎么會看不出我的情緒,頓了會兒之后,他開口“挽回”道:“是個挺有個性的女孩子?!?/p>
我辨不清他這話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因而還是有些懷疑地看向他。
他見此卻是輕嘆一聲,似乎對我有些無奈:“不是說她不好,而是覺得個性跟你很像,見到了覺得很高興。”
他這么一說,我倒是不再生氣,但是疑問更深了:“你才跟她見了一面,怎么就知道她跟我很像?”
“眼睛,神情,都很像?!?/p>
一直到到達(dá)目的地下車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回答了我上一個問題。
眼睛,神情,都很像嗎?
為什么我跟Sofia生活了這么久,從來不覺得我們兩個的外表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要說性格相似還說的過去,但是單純說外貌什么的還是太扯了吧。
我對這個話題還一直耿耿于懷,但是霍卓帆顯然已經(jīng)把這些當(dāng)成了翻篇。
辦好入住手續(xù)之后,來到房間,我給完侍者小費(fèi)便把房間的門給關(guān)上。
轉(zhuǎn)身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霍卓帆連衣服都沒脫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霍卓帆,先起來換衣服?!蔽乙姞钊滩蛔√嵝蚜怂痪?。
但是后者跟什么都沒聽到似的,還是躺的四平八穩(wěn)。
就這無賴的模樣,跟Angela有時候賴床時真是如出一轍。
無奈之下,我只好走到窗前,拽住他的一只胳膊打算把他給拉起來。
但是霍卓帆的力氣還是不一般,哪怕我已經(jīng)用盡了全力,他還是紋絲不動著。
就在我猶豫著到底是再拼一把還是任他放飛自我的時候,手臂突然被人一勾,再然后,我毫無預(yù)兆地向前傾倒在床上,正好枕在了霍卓帆的胸膛前。
次哦……這算是投懷送抱嗎?!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讌s依舊躺的心安理得,在我想要起身的時候還動作麻利地將我翻個身攬在懷中,頭還靠在我的脖頸處,輕輕淺淺地呼吸著。
“霍卓帆……”我聲音有些微顫地去推他。
隨后滿帶著疲憊的聲音傳來:“別動,就這么睡一會兒?!?/p>
看他這樣子,好像是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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