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泰不敢置信地看著傅承彥:“彥哥兒,你這是什么意思?”“來人,把他扶回房間去,還有立刻去請大夫,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唯你們是問!”傅承彥并沒有理會他,直接吩咐護院。傅景泰身體虛弱,哪是這些身強體壯的護院對手。馬上就被他們抓雞一樣架著送回了院子去。“清靜了!”邵元康掏掏耳朵,“你們家三房這位大少爺,還真是挺惹人討厭的。一副書生的清高姿態(tài),瞧不起彥哥兒,也不想想自己不過是寄住在國公府,得人看在國公爺?shù)拿孀由虾耙宦暽贍敚€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貴公子了?!薄皠e說這么掃興的人,每次見到他那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我就覺得礙眼,瞧他臉上敷的粉!”“你怎么知道他敷粉了?”“那不明擺著嗎?難道你看不出?”孟星武應(yīng)云峰樊成銘都猛地?fù)u搖頭,表示不知道。邵元康驚呼:“天哪,你們眼睛干嘛的?這么明顯都看不出來?曉曉,瑞雪,你們看出來了嗎?”許小魚和姜瑞雪相視一眼,默默點頭。這個還是能看得出來的,畢竟古代的脂粉說實話挺粗糙的,根本打造不出裸妝的感覺?!翱纯纯?,她們都看出來了,就你們瞎?!鄙墼悼蓢N瑟了,終于有機會踩他們一腳了?!皬└鐑海@怎么回事?”郭伯俊看向傅承彥。傅承彥攤手:“你問我,我問誰去?誰沒事就盯著一個男人的臉看?”“噢,原來彥哥兒也看不出來?”傅承彥警告地瞥了邵元康一眼。邵元康再也不敢多嘴了。傅家都是戲精啊......許小魚升起這么一個想法。這些人天生都那么會演戲嗎?許小魚悄悄地看了傅承彥一眼,忽然有些同情他,從小在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當(dāng)個乖巧聽話的孩子還真是下下策。像現(xiàn)在這樣多好,至少這些戲精不敢輕易得罪他,不然天天對著那么多嚶嚶怪,大概腦殼都要炸了吧?等會要提醒一下傅承彥才行,不要因為別人看著無害就掉以輕心。由于園子里都在喝酒,許小魚和姜瑞雪吃夠之后,便跟傅承彥說一聲,想先離開國公府出去逛逛。傅承彥本想一起的,看許小魚身邊還有個姜瑞雪,他收起了那個心思。離開國公府之后,姜瑞雪側(cè)首看向許小魚:“這國公府到底住了多少人?看樣子,不止是傅承彥一家子吧?”“二房三房都在,剛剛那個,便是傅承彥的堂哥?!薄斑@么復(fù)雜?”“國公府不復(fù)雜,復(fù)雜的是傅家?!薄肮话l(fā)家了,就有吸血蟲盯著不放,剛剛那個病秧子,不安好心。”“他沒有病。”許小魚道,“他是服用了某種藥才導(dǎo)致這樣的,別告訴我你沒看到他腳步有力、不像是久病之人!”“看出來了,就是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裝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