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給他吧?!崩蠂c點頭。鎮(zhèn)國公將貼身戴著的一塊玉墜拿出來,遞給傅承彥:“這是調動羽字輩暗衛(wèi)的令牌,往后交給你了。”“羽字輩?”傅承彥接過來,有些驚訝。“嗯,林字輩其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暗衛(wèi),羽字輩才是,他們認信物不認人,只有這個令牌能調動他們。彥兒,記住,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辨?zhèn)國公語重心長。握著那塊小小的玉墜,傅承彥忽然間就覺得自己長大了,肩負著國公府興衰的責任。“祖父,爹,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嗯,我們都相信你?!薄澳芘c我說說關于祁王殿下的事嗎?”傅承彥問。老國公想了想,起了話頭,便說起了祁王殿下。這個已經(jīng)失蹤十幾年的男子,至今仍是很多百姓心中的神。天花曾經(jīng)讓多少人死,因為他,不再威脅到他人們的性命。時至今日,哪怕祁王殿下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百姓仍舊不愿意燒香祭拜,而是在每年祁王的生辰都會為他祈福,希望他能長命百歲。只是他的失蹤也讓很多人痛心,人們想念他,卻很少提起他。所以京城像傅承彥這一代的人,大都只是知道有祁王,對他的事知之甚少。傅承彥從老國公的講述中,已經(jīng)無比確定許小魚是祁王的女兒?;⒏笩o犬女?!叭羲€活著,醫(yī)術肯定不在小魚之下。彥兒,他雖不曾上過戰(zhàn)場,可他是真正的鐵血英雄?!崩蠂z毫不掩飾對祁王的敬佩與欣賞。哪兒有疫病,哪兒就有他,永遠沖在朝廷最前面,與百姓同吃同住。若不是他自己承認,怕是都沒人能認出他是身份尊貴的大皇子?!白娓?,他一定還活著,等著小魚找到他的?!备党袕┑溃靶◆~說,好人會有好報的!”“我們也希望如此,可這么多年過去,我們在找,錦麟衛(wèi)也在找,始終沒有音訊?!崩蠂珖@氣,怕是早就兇多吉少,不在人世了。傅承彥卻不這么認為。景昭帝登基是在十七年前,而小姑娘今年才十四歲,這么算來,祁王并未在兵變中死去,據(jù)說那時的祁王已經(jīng)是神志不清的瘋子。如果不是裝瘋賣傻,那便是擄走他的人對他有所求。要不然,不會有小姑娘的存在。不過這些傅承彥沒有跟老國公二人說,他急急忙忙告假,悄悄回京見許明哲。而此時的許小魚已經(jīng)回到了住處。她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江濤夫婦就來了?!皝砀墒裁??轟出去!”許小魚看到他們就不高興,雖然已經(jīng)答應了許明哲先回江家,但仍舊不想讓他們好過。這種吃軟飯搶別人家產的狗男女,真是見一次想打一次。許明哲摸摸她的頭順毛:“別怕,還有五哥給你撐腰呢!”“我才不是怕,我是討厭他們。”“五哥也討厭他們,不過,讓他們進來?”“好吧。”江濤夫婦這才得以入門。一看到許小魚,江濤就紅了眼落淚:“榆兒,是爹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