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容恨我,一定會相反設法對我跟祖母下手,所以小魚你能不能幫幫我,以治病的名義,將祖母安置在霍宅?我知道這要求很唐突,可......”“唐突什么?我是郡主,別人找我治病只能遷就我,沒有我遷就別人的道理!何止是你祖母,連你我也一并接過去,關家能說什么?”許小魚打斷關若的話?!爸x謝你,總是麻煩你幫我。”關若感激的同時,內心有種說不出的觸動。朋友竟比父母更像至親!“唉,你要真覺得麻煩我,那就努力把關容踩在腳底下,讓她永世不得翻身?!薄拔也粫屗谐鲱^之日的?!标P若保證。但許小魚覺得,關若勝算不大。論狠,關若狠不過關容。論底牌,關若也沒關容多。更何況關容現在還與地下城有關系,關若一介弱女子,如何打得過關容身后龐大的勢力?再留在管家,關容一只小蜘蛛就足以叫關若變成牽線木偶!安全起見,許小魚留了兩條蟲崽守關老夫人的院子。當然,關若是不知道的。許小魚離開祁王府之前,找到關志才和關夫人,分別順了他們幾根頭發(fā)。這兩人都沒回房,在院子里再三警告府中下人若是妄議今晚之事,全部發(fā)賣。許小魚等下人都退下后,才動的手。這對夫妻都沒瞧見許小魚,只覺得頭皮忽然疼了一下,還以為是被一邊院子里的枝丫掛到頭發(fā)了。許小魚拿到標本,沒有著急回祁王府,而是去了姜瑞雪那,把姜瑞雪從被窩里挖出來。她言簡意賅的把關家今晚的事說了一遍。姜瑞雪:“......若若真的是關夫人親生嗎?這架勢反倒像是世仇不是母女。關夫人的態(tài)度真奇怪啊,假設關若當初真的就是染上了花柳病,尋常母親最多是失望對其冷淡吧,這關夫人是一心想要把人弄死的節(jié)奏!”許小魚點點頭:“所以我覺得很奇怪,我從他們對話里提取出來的信息是,關若和關容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可關若跟關志才真的挺像啊,也沒聽說關志才有什么兄弟之類的......”“如果真正的關志才已經死了,如今這個‘關志才’只是個跟他長得極其相似的人呢?”姜瑞雪道,“這種事不是沒有,我在的時代國外就有過這樣的案例?!薄澳愕慕嵌冗@么清奇?”“其實世上毫無血緣關系卻長得像雙胞胎一樣的人不少,人的基因就是這么奇妙。而且上次去關家,關夫人對關若的態(tài)度真的就像是仇人一樣,和關容截然相反?!薄澳俏疫€有個疑問,關若說過,她發(fā)胖毀容前,關夫人對她很好?!薄耙簿褪悄莻€時候真正的關志才死了,現在這個‘關志才’上位代替真正的關志才呢?”許小魚眉梢一挑:“你為什么腦洞這么大?”“狗血的新聞小說看多了,腦洞自然就大了,很多時候現實比編撰的故事更加離奇沒有邏輯可言。你這么晚找我,不止是跟我分享這么個狗血故事吧?”許小魚將關志才夫婦以、關若以及的標本頭發(fā)取出來:“驗證一下你的猜測,看看腦洞是不是開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