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魚回京,鳳南星就安排人將許家的人都接到王府吃飯。傅承彥和國師他們臨近傍晚歸來?!吧暇┯羞@么好玩嗎?你們幾個(gè)大男人居然逛了一下午?”許小魚一臉嫌棄,“還兩手空空?”傅承彥解釋:“不是去玩,國師在給上京布陣。”許小魚詫異地看向國師。國師道:“至少我們?nèi)チ宋鬃搴?,巫族沒辦法派人偷襲上京?!薄皣鴰熚义e(cuò)過你了?!薄澳强捎醒a(bǔ)償?”“今晚我親自下廚,都是國師愛吃的?!薄班?,那我原諒你了。”國師說罷,哈哈大笑。張桂英知道許月已經(jīng)是國師的徒弟,高興的同時(shí),又準(zhǔn)備了一份拜師禮,親自送給國師?!皣鴰?,往后就麻煩您多多照顧許月了。他要是不聽話,您就嚴(yán)加管教,他能拜您為師,是他的福氣?!睆埞鹩⒐Ь吹氐?。在張桂英心目中,國師就是那種近乎神一樣高高在上的存在?!斑@孩子資質(zhì)好,能收他為徒也是我的幸運(yùn),將來我的衣缽也算是有傳承了?!眹鴰熜Φ?,“你不必如此客氣,都是自己人?!薄靶⌒”《Y不成敬意,還望國師收下。”張桂英將禮物遞過去。國師收了下來。許大郎和余氏也謝了又謝。國師其實(shí)也很喜歡許明哲,只不過他已經(jīng)入仕,便不適合再去學(xué)巫蠱,否則將來很容易引起皇帝的猜忌,那就得不償失了。而鳳辭難得出宮一趟,再加上關(guān)若也在,他自是也留在了祁王府用晚膳。孟星武、商恕己、魏士遇以及劉木蘭都被請了過來。王府前所未有的熱鬧。國師也罕見地喝上幾杯酒。大家都知道國師才解毒沒多久,倒也沒故意去敬他酒。反倒是傅承彥和孟星武兩人力戰(zhàn)許氏兄弟、鳳辭以及阿布,將他們?nèi)己扰肯铝耍‘?dāng)然,許明哲除外,他不擅喝酒,但他會(huì)躲酒。許小魚算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傅承彥的酒量。這簡直就是千杯不醉啊!之前在大富村還不是他真正的實(shí)力。其實(shí)大家都心知肚明,傅承彥和許小魚這一去巫族,不知何時(shí)才是歸期。那畢竟是他們都不了解的一個(gè)勢力,全族人的實(shí)力都遠(yuǎn)在他們這些普通人之上!所以趁著大家都在,就盡情放縱一次。喝得最多的應(yīng)該是商恕己。畢竟劉木蘭是他第一個(gè)心儀過的姑娘,只是世事不能皆如愿,劉木蘭和魏士遇定了親,他雖然難過,但也只能放在心里了。商恕己自己也知道,自己比不上魏士遇,更不能像魏士遇那樣讓劉木蘭永遠(yuǎn)保持如今這份率真。許明哲看出來,默不作聲拿下他的酒杯:“少喝一些?!薄皼]事,就這一次。祖父平日不讓我碰酒,如今機(jī)會(huì)難得,你就讓多喝兩口吧。”商恕己醉眼朦朧地道。許明哲將酒杯放下:“我扶你去躺一會(huì)?!比缓蟛挥煞终f,將商恕己扶到廂房去?!爸逻h(yuǎn),我其實(shí)不怨恨誰,我也明白,誰才是最好的,我就是有些難過?!鄙趟〖旱搅藭?,拉著許明哲倒苦水,“曾經(jīng)我一無是處,被家族冷落,遇上你才有今日。”